象,把我老舅家的孫子介紹給她認識呢!”
旁邊一名頭上戴著發卷的中年女子反駁道“介紹什么啊!你看她都沒上過班,天天還打扮的漂漂亮亮的,身上穿的我都不認識,就知道她拎的包都是好幾萬的,指不定是被有錢人給保養了,不然哪來的這么多錢花?”
微胖的大媽訝然道“真的啊,她拎那小包那么貴啊?我都不認識。哎呀,這樣的女人娶不得啊,這上吊了說不定就是被人家拋棄了想不開……聽說都死了好幾天,都發臭了!”
戴發卷的中年女子倒吸了一口涼氣“啊呀,那得多嚇人啊……嘶,你這么一說我手心里都冒汗了,不行,我得到我兒子那住幾天,等這邊怨氣散了我再回來!”
聽著這些大叔大媽的議論,肖然與禾亮對視一眼,并沒有什么表示,畢竟街坊鄰居嘴里的消息都是傳的變了味道的,而且他們還沒去看現場,根本不知道死者具體死于什么原因。
“警察,麻煩讓一下。”
分開圍在樓梯口的大叔大媽們,肖然與禾亮走進樓梯,可以看到這樓梯口處本來是有一道鐵門的,但是現在只剩下一個銹跡斑斑的鐵門框,門早已不知到那去了,而樓道兩邊的墻面上,早年刷的油漆也成塊成塊的掉落,露出了下面一碾就碎的水泥。
肖然與禾亮走到頂層五樓,一側501室的防盜門敞開著,門口已經拉起了一道藍白色的封鎖線,門內墻邊立著一個鞋架,上面整齊擺放著各種高檔的女鞋、運動鞋之類。
同時,一陣陣的尸臭味不時從門內飄出來。
而在防盜門的一邊,靠近樓梯的位置,一名約莫24、5歲的年輕男子,上身穿著一件胸前印有‘大佬’字樣的衛衣,看著有點呆傻,兩腿岔開坐在水泥地上,眼神迷茫地看著肖然與禾亮二人。
從派出所的同志哪里拿了鞋套,穿上之后,肖然指了指那個一臉迷茫的年輕男子,問道“這是那個?報案人嗎?”
派出蘇的同志點頭道“是的,這是死者的弟弟,正是他發現了死者的異常。”
肖然點了點頭,與禾亮前后鉆過封鎖線走進屋里,這是一套兩室一廳的出租屋,屋內窗簾緊閉,幾盞日光燈散發著冷清的白光。
這套出租屋的衛生間正對著玄關,此時衛生間的門敞開著,一名腫脹扭曲地女人,靜靜地吊在坐便器上方的水管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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