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的。
而割腕自殺的,又是試探了好幾次才割腕成功的人,如果割腕時有穿衣的話,他們的衣袖往往又一個細微的特點,那就是為了防止衣物阻礙自傷,自殺者往往會在切腕之前挽起衣袖,露出身體相應的部位。
相應的,在他殺案件中,則不太可能有類似的行為。
肖然剛才仔細打量了一下杜可可的睡衣,衣袖很長很厚,應該就是在之前幾天氣溫驟降時穿上的,她的這個袖子,在割腕的工程中必不可少的會阻礙杜可可自傷。
如果杜可可在當時沒有挽起袖子的話,她手腕上的試探傷分布的應該相對散亂才是,不可能像現在這樣相對比較集中。
而且,如果杜可可當時是挽起了袖子的話,那么是她后續在放棄割腕之后,在那樣一心急切想死的心里狀況下,又專門將挽起的衣袖放下來了嗎?
至于最后令肖然起疑的,則是造成杜可可手腕上試探傷的工具在哪里?
“我們尸體就先看到這了,你現在需要幫你把尸體放下來嗎?”肖然看了看正在做記錄的余雨,開口問道。
余雨頭也沒抬,揚了揚手道“先不用,我還沒看完呢,待會兒再說。”
“那行。”
肖然點了點頭,接著對禾亮講道“我們現在出去再重點看一下臥室客廳廚房,順便問一下張磊他們現場勘查的情況,有沒有收集到刀片、老虎鉗、截掉的電線之類。”
“好的。”禾亮應聲說道。
肖然領著禾亮剛走出衛生間,正準備走進杜可可的臥室,突然一陣喧嘩聲從門口傳來,原來是死者杜可可的弟弟王富貴,和派出所的紀隊長吵了起來。
“怎么回事吵起來了?”肖然向一名派出所的同志問道。
派出所的同志‘嗨’了一聲說“他剛才問紀隊對他姐的死有什么看法,紀隊說待會兒讓他找你們專業的來說,不過紀隊又補了一句大概率是自殺,然后這小子就吵起來了,說我們都是白吃干飯的,他姐的死明明就是謀殺……”
派出所的同志剛說到這,杜可可的弟弟王富貴便從門口沖了進來,激動地叫喊道“我姐什么病都沒有,還有這么多好吃的沒吃完,她怎么可能自殺?!就算她要自殺,她的這老鼠怎么辦,她那么善良的人,她怎么可能忍心讓這老鼠活活餓死!”
王富貴越說越激動,紀隊長幾人則拽著他往門口拖“你不要往里沖,破壞現場了怎么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