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這里,童彤哭的稀里嘩啦,一直在強調著自己毫不知情,自己完是被那個‘喬山’給騙了。
禾亮抽了幾張面巾紙遞給童彤。
童彤擦了擦眼淚,抽泣著說道“然后他給我了一張工行卡,還有他所謂老婆的身份證,接著又給我一百塊錢,讓我到一個報攤拿一張郭大爺賣的電話卡,說是怕被他老婆發現。
最后他和我說后續聽他的指揮,取款密碼會在讓我取款的時候發到郭大爺的那張電話卡上,我當時也沒多想,就信了他的話,等到13號的早上,他告訴我可以去取錢了,給我發了取款密碼,讓我從那張銀行卡里取32萬塊錢,我就幫他取了……”
到了這里,杜可可工行卡里為何會在她‘自殺’四天之后被取走32萬元的事,基本上弄清楚了。
肖然他們確信,童彤口中的這個‘喬山’與杜可可本子上的‘喬山’都是同一人,即喬剛烈。
“我真不知道他是要偷別人的錢,我看著他開著豪車,我真沒想到他竟會偷別人的錢啊,我幫他取錢純粹是看他當時說的可憐,我也沒收他給我的好處,我真是不知道這里面的情況啊……”
童彤仍在哭泣著辯解,肖然敲了敲桌子,見童彤止住哭聲,便讓李放放取了一沓照片過來,其中有一張是喬剛烈的照片,擺在童彤面前。
“這些人里面,利用你去取錢的是那一個?你給我們點出來。”肖然指了指那些照片問道。
童彤看了那些照片一眼,果斷地指著喬剛烈的照片,咬著牙恨聲道“就是他!他化成灰我都認的他,他和我說他叫‘喬山’,我們見面的時候他開的都是一輛大奔,車牌號我記的,是氵折xxxxx!”
“是這樣車嗎?”肖然又出示了喬剛烈的那輛奔馳s450l的照片。
“對,就是這輛,車牌號沒錯!”童彤斷然說道。
肖然點了點頭,接著又問了幾個小問題,便結束了詢問。
至于事實是否如童彤所說,她只是受到了喬剛烈的欺騙才幫其取得錢,這一點需要喬剛烈說明白之后才能搞清楚。
確定了就是喬剛烈取走了杜可可工行卡里的32萬元之后,肖然隨即打電話給何曉麗做了匯報。
何曉麗在電話中說“現在你在那邊,你就臨濟決斷吧。不過還是要謹慎,畢竟杜可可究竟是自殺還是被喬剛烈謀殺,現在仍不明確——不過我們現在都認為是他謀殺了杜可可,所以還是先以盜竊罪辦他,等把他帶到我們這邊來,加上我們的筆跡以及dna各方面線索,再一點一點的撬他的嘴。這個人太狡猾太周密了。”
“好的,我們這邊都明白,家里也放心吧,我們一定會周密部署的。”
掛斷電話之后,肖然又與李放放他們商討了片刻,緊接著在湯警官的協調下,開始商討對喬剛烈的抓捕計劃。
根據臺市路江分局這邊掌握的情報,喬剛烈的住所是一處高檔別墅區,安保情況十分嚴格,而且喬剛烈身為一家大公司的領導,每天應酬很多,蹤跡不定,再加上又是異地抓捕,難度很大。
不過負責與肖然他們接洽的湯警官再三保證,路江分局這邊一定會力支持肖然他們的工作,讓肖然他們耐心等待,情報中心正在努力收集關于喬剛烈的相關信息。
而這一等,就又是一夜過去了,時間緩緩地流逝著,轉眼已是17號下午,距離杜可可‘自殺’已經過去了八天。
午飯之后,肖然、李放放四人仍待在路江分局安排的會議室里,默默地設想著抓捕喬剛烈時可能會發生的情況。
正在這時,湯警官突然沖進會議室里,對肖然他們說道“剛接到的情報,喬剛烈今天晚上會在我們轄區的‘天南國際酒店’招待幾名客人,包廂都已經訂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