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于喬剛烈結婚十幾年為什么沒有孩子的問題很快就查清楚了,他的老婆不能生育。
通過情報得知,喬剛烈和其老婆在結婚的十幾年間,全國各地跑了數不清的大小醫院,各種最新的醫療手段,以及古方偏方也用了不少,但終究沒能育下孩子。
另外臺市方面的湯警官也反饋說,喬剛烈本人是非常喜歡孩子的,沒有孩子一直是喬剛烈的一個最大的遺憾。
得知這些情況之后,肖然他們補了一個下午的覺,養精蓄銳,準備晚上再與喬剛烈打一場攻防戰。
晚上臨近8點,肖然、李放放、禾亮三人來到看守所,再次見到了喬剛烈。
一天過去,喬剛烈身上的強硬依舊未變,被看守所的同志提來之后,坐的依舊筆直,一雙陰郁的眼睛直勾勾地盯著肖然看,似乎他才是審訊員,要把肖然他們的氣勢壓下去。ii
肖然眼睛一眨不眨地與喬剛烈對視了十幾分鐘,最終還是喬剛烈弱了一籌。
或許是意識到肖然這個小年輕并沒有他想象的那般軟蛋,喬剛烈朝肖然豎了一下大拇指“小子,你有做狙擊手的潛質,沒去當兵卻做這什么污遭貓警察,可惜了!我這輩子最后悔的就是沒去當兵。”
“做軍人與做警察都是為人民服務,沒有誰高誰低可惜之說。如果我們不做警察,那么又有誰來與犯罪分子周旋呢?嗯,對吧?那樣你豈不是更瀟灑、更快活、更肆無忌憚了?”肖然面無表情地說道。
喬剛烈的臉色瞬間又陰郁下來,正氣凜然的大叫道“我說過我沒犯罪!”
“你沒犯罪?你沒犯罪,杜可可的銀行卡和身份證為什么會在你哪?你沒犯罪,那條用郭懷忠的電話卡發的信息為什么會出現在你的手機里?你沒犯罪,那個叫童彤的為什么只指認你而不指別人?”ii
李放放冷笑著陰陽怪氣道“嗯,你說啊,你不是一直說你不認識杜可可嗎?你不是說你無罪嗎?你解釋解釋,這些都是怎么回事,你說啊!”
“我本來就不認識什么杜可可,這些破事我怎么會知道!你們有證據你們就定我罪啊,還和我啰嗦什么?”
喬剛烈又開始百般抵賴起來,無論面對什么問題,就是不解釋不回答,哪怕在確鑿的證據面前,他依舊推說不知道。
肖然心中明白,喬剛烈就是不給他們突破的由頭,只要喬剛烈一直推諉,他們便只能和喬剛烈在杜可可那被取的32萬元上轉圈子,無法深入到杜可可的死因上去。
喬剛烈這一沉默,就又是半個多小時,這期間他一言不發,無論肖然、李放放他們問什么話,他的眼睛基本上都在盯著一側墻壁上的單向玻璃。ii
當肖然他們語氣嚴厲的時候,喬剛烈也是翻個白眼瞅上一眼,然后繼續看著單向玻璃上他自己的那張臉。
“喬剛烈,你說你不認識杜可可是吧?”
肖然主動放緩了語氣,這在喬剛烈看來,就是肖然認輸的信號,他陰郁的臉上顯出一抹得意,似乎他很看重這種很可笑幼稚的勝負。
“不錯,我不認識什么叫杜可可的!”
“既然你不認識杜可可,那你這個和她的開房記錄該怎么解釋?”
肖然靜靜地看著喬剛烈的表情,“9月28號,你和杜可可最后一次開放是在某某酒店,9月5號,你在某酒店也和杜可可開了房,監控里你可是被拍的清清楚楚。這是最近的兩次記錄,更久遠的還要我說嗎?”ii
“你想說就說唄,我身正不怕影子斜,反正我不認識什么叫杜可可的,更沒有和她開過房,至于你說那監控上的人是我,那誰知道是不是一個和我長得一樣的人冒充我,隨你們怎么說吧……”
喬剛烈有恃無恐,滿口的無賴氣息。
“行,我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