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師傅之前剛從外面帶了個人回來,肖然還在三隊的時候就與那人有過照面,是一個足以比肩竊格瓦拉的慣偷,尤其精通溜家撬鎖。
只是這次不知道是又犯了什么事給帶回來了。
找到審訊室的時候,王俊名還在里面沒出來,只有那名與禾亮一同入警的周文新在審訊室門口走廊里亂轉,似乎也是找王俊名有事。
“小師弟,王師傅還沒出來?還要多久?”肖然笑著問道。
“呦,肖哥這會兒怎么轉過來了,你也找王師傅?”周文新咧嘴一笑,指了指審訊室門道“應該是快要出來了,我也正等著王師傅出來幫我看個事呢!”
“嗯?你不是都上手挺熟了么,什么事拿不準?”肖然好奇問道。
“嗨,別提了,剛帶回來一變態,超幾把猥瑣,我三觀都跌破底線了!”周文新指了指旁邊的詢問室,一臉的嫌棄道。
肖然推開詢問室地門往里看了看,只見一個四十多歲的男子正在里面坐著,關上門后問道“又什么奇葩事?”
“不是奇葩,是猥瑣加變態,哎,師哥,你當初碰到這樣的都是怎么搞的?”周文新說道。
肖然笑了笑道“那你得說說他是怎么猥瑣變態的啊。”
周文新撓了撓頭“這怎么說呢。不是剛才我和老吳辦事回來,指揮中心就順手給我們分了個警情,說有個小區的一條挺貴重的金毛被偷了,我們就過去了啊,到哪地方正好人臟俱在,我們就把嫌疑人帶回來了,然后失主說稍后她自行到咱們隊來。”
“那這有什么好糾結的啊?直接按盜竊罪定不就行了。”肖然納悶道。
“是啊,我們最開始也這樣想的啊,就剛才,正和這個吊人聊著的時候,他一直說他沒偷人家的狗嗎,然后報案人過來了,又和我們說其實她家的狗不是被偷了。”周文新一臉無奈道。
肖然皺了皺眉頭,看著欲言又止的周文新“不是被偷的那就是亂報警啊,究竟怎么回事?”
周文新滿臉糾結道“我們當時也納悶啊,趕緊就問。那報案人說她在樓下遛狗的時候,金毛突然跑不見了,然后她就在小區里找,結果在小區的花樹帶里發現了嫌疑人和她家金毛,當時嫌疑人正在和她家金毛發生關系……”
“Σっ°Д°っ……”
聽聞此言,肖然也是懵了一圈,與金毛發生了關系,這構成什么違法行為?強行侮辱?猥褻?如如他人?故意毀壞財務?好像都不適合。
“這個事啊……我也不好說……哎,王師傅出來了,你讓王師傅拿主意……”
即便肖然作為市有名的刑事專家,此時也是能躲多遠就躲多遠,實在是這個變態太特么猥瑣了,猥瑣的都沒人愿意搭理。
“什么事讓我拿主意?”王俊名剛出來,一頭霧水的問。
“讓周師弟和你講吧,哎,師傅,這人我借一下啊,馬上還給你。”肖然指了指那名慣偷。
“借一下?你這什么話,搞什么?”王俊名問道。
“值班室的門嘛,鑰匙鎖里面了,怎么都找不到鑰匙開,我一想這位是行家,就讓他過去幫開一下,馬上就回來,放心人不會跑掉的。”肖然指了指那雞窩頭的老兄道。
一聽這話,那還戴著銀鐲子的盜竊犯連忙擺手“不跑!不跑!各位警官還不了解我嗎,我特老實的!”
“那行吧。”王俊名擺了擺手,又朝周文新問道“你剛想說什么事來著?”
聽到這,肖然迅速帶著那盜竊犯走了,他可不想再聽周文新復述一遍,實在是太惡心了。
帶著那名盜竊犯來到值班室門口,此時剛才那名二隊的同事都在門口等著呢,肖然指了指值班室的門鎖“這能開嗎?”
竊賊站門口看了看“沒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