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防隊設在5號樓的臨時指揮部,陳滄與他的養父陳海川互相默默對視了十幾秒后,才各自把目光轉向了別處。
接著就是短暫的沉默,陳海川才用他那有點蒼老與深沉的聲音說道“陳博士?”
“對,是我,您就是陳校長吧?”陳滄禮貌的回答了陳海川的問題。
“我們好像見過,我總就得你有點眼熟。”陳海川試探性的問道。
“應該沒有,陳校長,我們這是第一次見面。”陳滄立刻回答道。
“去年淮州?那次傷科研討會?”
陳滄搖了搖頭,表示沒有去過。
陳海川皺起了眉頭,他是學醫出身,即使年紀大了,記憶力也是非常好。
他現在怎么看陳滄都覺得熟悉,那眼神,那身形,都是非常熟悉的,可就是一時想不來再哪見過,而且還有一種想要上去揍一頓的沖動。
“陳校長一定是認錯人,我窩在實驗室好幾年沒出來走動了。”陳滄找了個理由搪塞了一下。
“陳博士能安心待在實驗室里著實是不容易,尤其是年輕人。”陳海川一眼就看出陳滄的年紀不大,雖然陳滄一直都在用假聲,帶著面具,但是對于經驗老道的陳海川沒有多少掩飾作用,所以他想先用言語試探一下。
“哈哈,陳校長猜錯了,我今天都五十了,哈哈”陳滄尬笑了幾聲,給自己胡謅了一個看起來就很假的年齡。
他這樣做以掩飾自己的心虛,因為他見到陳海川就覺得心里發虛,站在他面前的時候就覺得好像什么秘密都存不住的感覺。
“陳博士陳校長都性陳,不會是一家吧?”趙文杰忽然插入一句。
“不是!”兩個人一口同聲的說道。
“陳博士,獅鷲王那邊是什么情況,at力場內,屏蔽太嚴重,我們無法監聽。”白香茗把話題重新拉了回來。
“這次他們就是來尋找那只獸王的,如果不發生意外,應該不會傷人。”
“但愿吧。”陳海川說到。
“它們說要進學校的實驗樓找一下線索,獅鷲王會派出部下。”
“實驗樓嗎?我們只能圈定大致的位置,看來獅鷲王的定位要比我們準的多。”白香茗自言自語的說道。
“陳校長準備好了嗎?”陳滄試探性的問道。
“我這邊簡單,一會只帶一個人救夠了。”
“誰?”
“張良。”
實驗樓前,三人駐足在正門口。
這個時候陳海川正盯著陳滄的下半身瞅,已經瞅了半天了。
“陳博士,你這步法是家傳的?”
“嗯。”
“有點門道,不過你這火候差的遠,如果能好好再練上幾年,估計就真的能達到詭異莫測這四個字了。”
“多謝陳校長夸獎,那我以后多加努力了!”陳滄嘴里雖然這么說,但心里卻在說“老爸啊,我如果不是肌肉僵硬,你以為我愿意橫著走嗎?我還沒給您演示呢,我爬的更快!”
“原來是武道中的步法啊,我還以為陳博士的腿上出了什么問題呢?”張良在旁邊點了點頭,覺得自己長見識了。
“對了,陳博士,這套步法叫什么名字?”張良又繼續問道。
“螃螃蟹步!”
“哈哈,這有什么難以啟齒的,剛才還說自己五十了,哈哈五十了絕對不會對自己修煉武道的名字感到不好意。武道之中有著太上化氣決這種聽起來就高大上的名字,也有蛤蟆功這種通俗易懂的名字。”陳海川走到陳滄的身邊拍了拍他的肩膀,示意他不要在意這些無關緊要的問題。
“多謝陳校長開導。”
“吱吱,咱們什么時候開始。”在陳滄腳下的一只老師吱吱地叫著,提醒幾個人不要在閑聊了,咱們辦正事要緊。
陳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