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回到本隊的陳滄,發現薩巴斯坦和獅鷲王子的關系緩和了不少。
現在的它們一點都不像是剛剛吵過架的,而更像是真正的騎士與坐騎一樣,互相粘在一起,
“小獅鷲叫什么名字?”契約頻道里傳來塞巴斯塔的聲音。
“蘭博基尼。”
“蘭博基尼啊,你看,剛才給你薅掉毛兒現在已經給你粘回去了,你看看好不好看。”契約頻道再次傳來賽巴斯塔的聲音。
“你跟我說有什么用?你應該對獅鷲王子說。”陳滄覺得賽巴斯塔有點話癆的潛質。
“我不在這里說在哪里說,我還有別的說話的地方嗎?你就把自己當做獅鷲王子好了,順便提我傳達一下。”賽巴斯塔說的理直氣壯。
“厄你高興就好。”陳滄還真是一點辦法都沒有,這么強大個英雄難道因為他是話癆就把他送回去?如果真是送回去了,那陳滄就真是沙比了。
獅鷲王子當然不知道薩巴斯塔對他說的什么,不過它是知道賽巴斯塔把剛才把薅掉的那撮毛粘了回去。
面對賽巴斯塔的這個舉動,獅鷲王子還是很感動的。像賽巴斯塔這中強者,在兇獸中那可是都是高高在上,很少與低階兇獸發生交集的。
“哈哈~哈哈,粘反了~”獅鷲公主看到賽巴斯塔粘的毛后,發現他把毛的方向粘反了,于是開心的笑了起來。
“是嗎,我看看。”
“嗯,果然反了。”說著他又抓起那撮毛,輕輕的薅了一下,不過,沒薅動。
“沒想到那只鳥的口水這么好使!”賽巴斯塔說著,手上加大了幾分力氣。
“吼~~·”獅鷲王子再次發出痛苦的吼叫。
“等會啊,我再找那只鳥要點口水。”賽巴斯塔說著,就從獅鷲王子的身上跳了下來,然后去找鳥了。
不大工夫,賽巴斯塔手里拎著一直不知道什么品種的大雕跑了回來。
“還要麻煩你再吐點口水。”賽吧斯塔說道。
不知道是什么原因,雖然賽巴斯塔沒有發出聲音,但是那只雕竟然能聽的懂他的話。
“吐~”一道白色的液體吐在了獅鷲王子的身上。
“啪~”還是剛才那撮毛被貼在剛剛大雕吐過口水的地方。
“不錯,不錯,這次沒沾反!”
經歷的兩次拔毛之痛的獅鷲王子并沒有對賽巴斯塔產生怨恨,反而多出了一種親切的感覺。
“吼~薩巴斯塔,下次下手的時候提前說一聲,我沒準備你就薅,那太疼了。”獅鷲王子吼叫道。
“好,下次我注意。等沒事時候的,你多找幾只那種大雕來,我給你換個新涂裝,弄好了,那絕對是威風凜凜,霸氣側漏,引來無數小母獅鷲累彎腰。”賽巴斯塔一邊說這一邊手舞足蹈的比劃著,因為獅鷲王子聽不到他的聲音。
“吼~你要玩鳥?”這是獅鷲王子的理解。
“歐,我的天啊,你到底有笨啊,我在亡靈位面肢體語言可是過了八級的,你竟然看不明白。來,翻譯官,給本大爺翻譯一下。”
陳滄簡單的轉述了塞巴斯塔的話,但那些母獅鷲之類就自動忽略掉了。
“吼,那可要謝謝你了。”
“哈哈,哥哥你們真有意思,那個涂裝什么的,我也要。”獅鷲公主聽到有好玩的事情后,也想加入其中。
拿出望遠鏡,鏡頭對準使徒碎肉的方向,
它們這次變化的形態,隱隱的已經了有了刺蛇的影子,如果這個的真變成這個,那可真是不好辦了。
放下望遠鏡,瞅著現在已是親密無間的四巴斯塔和獅鷲王子,陳滄說道“塞巴斯塔,怎么樣了,恢復好了嗎?”
“恢復,本大爺還用恢復?本大爺無論什么時候都是全盛狀態。”塞巴斯塔在契約嗷嗷的叫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