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過來的士兵,都穿著統一都市迷彩,只有袖標,沒有領章,所以看不出他們的軍銜。但從從袖標上也能看的出來,這五個人與城防隊不是一個編制。
他們是援軍,是遲到的援軍,是等事情都解決完后才出現的援軍。
所以,坐在食堂門口的兩名城防隊士兵對這五個人視而不見,依舊擺弄著手中的武器。
五名援軍走到了兩名城防隊士兵前面立定站好,低著頭瞅著看了一眼兩人,然后輕輕的咳嗽了一聲。
但是,這聲輕微的咳嗽卻沒有引起兩名城房隊員的注意,他們依舊擺弄著手上的槍械。
“咳咳~咳咳~”五人中為首的一個黃臉漢子,再次輕咳了一聲。
可兩名城防隊戰士依舊無動于衷,不過這次他們到是不再賣弄槍械了,而是掏出了香煙,各自點上,然后深深地吸上一口。
“呼~~”一口厚重的煙氣順著章九的口中吐道了那名援軍隊長的臉上。
被噴了一臉煙氣的隊長,眉頭皺了一下,沒有發火。
“來的挺早啊,可惜今天食堂沒開張,你們只能回去泡方便面了。”章九開口挖苦著這些援軍,因為他們不單單是在事后才出現,而且還是來撿桃子的。
“放肆,你知道我們是誰?”這時一個黑臉的援軍出聲喝問道!
“我td怎么知道你誰!b的,勞資拼命的時候你們在干毛呢,現在勞資的兄弟死了,半個身子都沒了,我”
壯實的城防隊士兵話沒說完就站起來,飛起一腳就踢向那個出聲呵斥的他的援軍。
大概是因為大腿受傷,行動不便,他攻擊的的被那名援軍隊長攔了下來。
“抱歉,我替我的部下向你道歉,是我疏于管教他才口不擇言。”
援軍隊長攔下攻擊后,馬上出言道歉,看樣子他不想因為這點事把事情鬧大。
“道歉有個屁用,有個屁用,人死了也活不過來,嗚嗚嗚”壯實的城防隊展示說著說著就抱著腦袋蹲在地上哭了起來。
見到章九哭了,援軍隊長心里也不是滋味,他也理解失去戰友的滋味,于是,他也跟著蹲了下來“我叫孫義,關于你的戰友的事情,十分抱歉!我們也無能無力,我們在接到命令后第一時間就趕來了,路上絕對沒做任何耽擱。”
章九擦了擦眼淚重新坐了臺階上,撿起剛才掉在地上的煙繼續抽了起來。
香煙一閃一閃的燃到了尾部,然后劃過一道落在不遠處的一個水坑里,擦了一下眼角的淚花,章九說道“算了,我看你們幾個也是大頭兵,就不跟你們計較了。”
見到章九的情緒有所穩定,孫義繼續說道“兄弟,我們還有任務,需要你們的配合,你看”孫義說著目光看向章九身后的食堂。
“我又不知道你們誰,你說讓我們配合就配合?”章九盯著孫義說道。
“我們的番號保密,你可以向你的指揮官核實我們的身份。”
“b,咋核實,這一個晚上通訊都靠吼,就算我嗓門再大,白秘書她也聽不見。”
“你可以用這個!”孫義說著從肩頭取下了一個對講機遞了過去。
章九瞅著對講機沒有接,而是轉頭看了一眼旁邊的瘦小城防隊戰士。
一只小巧的手接過了孫義手中的對講機,拿過手機的正是那名瘦小的城防隊戰士。
“頻段?”
聲音沙啞,有點尖,孫義聽到這個聲音后,立刻就有有種很不舒服的感覺,但是他想到這些城防隊戰士大部分通訊都在吼的時候就釋然了,這個哥們可能把嗓子喊壞了。
報出了一組頻段。
瘦小士兵在上面撥弄了幾下,很快就在里面傳出了白香茗的聲音“沙沙,我是白香茗。”
“報告,我是c03小隊呂和安,現在有身份不明的部隊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