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有些在意的往辦公室里張望,看到林夏有些呆滯的神情,擔憂的問道“小夏怎么了?臉色好奇怪。”
“沒事,別擔心,你去忙你的吧!”沈彧擋住了李林的視線,淺笑著說道。
李琳雖然有疑惑,但是也沒多想,應了一聲就走了。看到李琳離開,沈彧才若有似無的望了一眼證物科的門口,原本微開的門,此時已經關上了。
沈彧謹慎的關上了門,回頭向林夏望去,林夏依舊目光呆滯的望著一處,臉色確實很奇怪。自從他提到左斐宇,林夏的狀態就不對。雖然他知道現在不是吃飛醋的時候,但一想到自己不在,還有一個男人可以左右林夏的情緒,這就讓他心里極其不舒服。
“夏夏,你還好嗎?想到什么了,臉色這么差···”
林夏抬頭看到沈彧一臉的擔憂,神情恍惚的說了一句“生而為人,我很抱歉。”
沈彧皺眉扶著林夏的兩肩,語氣低沉的問道“你說什么?你再說一遍?你受什么刺激了?”
聽到沈彧言語中的激動,林夏才回過神來,想起來自己剛才說的話連忙解釋道“不是,不是我說的。是左斐宇說的。那天他對我說的最后一句話就是這個生而為人,我很抱歉。”
聽到這話,沈彧緊繃的神經才些許放松了下來。但是,為什么左斐宇要對林夏說這句話呢?
“這句話是大宰治在人間失格這部作品中寫的話,是一種對人生對自我喪失到極致的批判,也是一種現象級的喪文化。但是···左斐宇為什么要對你說這句話?”
林夏搖了搖頭,她也不是很清楚。
“我對左斐宇非常的不了解,即使是他在追求我時,都是處于一種很朦朧的說不清楚的喜歡,我能感覺到他對我有好感,但是又很克制。就像人的外衣下隱藏著不可控的什么···”
沈彧沉思了一會,突然眼睛一亮。好像想到了什么,輕聲說道“我想,我知道他是什么意思了。恐怕,下周我們見到他,就能見分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