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彧和杜逸晨去了日本,林夏和李彤回了國。說是回國了,但是兩人心里還是擔心。
林夏思來想去,決定在國內(nèi)查一下這個富商的情況,或許會有其他線索。其實杜逸晨之前已經(jīng)將富商的事情查的差不多了,不過林夏想起了伊萬說的話。
富商從鄭迦鎏子那里買佛牌和佛龕必定不是自己用,而是要害人。不管用什么方法,依照伊萬的說法,富商想害的人已經(jīng)死了才對。
為此林夏還專門去了一趟刑偵隊,找汪莉莉調(diào)閱近期的案件。但是并沒有人相關(guān)案件,顯然要么是對方?jīng)]有死,要么就是死了家人不知道或者不敢報案。
林夏研究了一下午,最終看了看富商遺孀的照片,一個計策計上心來。
尹秋水沒想到丈夫不到四十就死了,而且還死得那么恐怖。現(xiàn)在一看到家里擺的佛龕,心里就發(fā)憷。
但是她知道這些供奉的東西是很詭異的,丈夫都因為這些東西死了,她哪里還敢亂碰?只得搬回了老宅去住,新的房子只有保姆定期去打掃。
她賣完衣服打算離開商場時,一個白色的身影從她身邊走過,不小心碰掉了她的包包。
“哎呀!夫人對不起,沒傷到您吧?”
尹秋水看了一眼面前的人,是一個一身白衣面容精致的女子。
“沒有,謝謝。”
她生冷疏遠的回了句,然后就要起身離開。卻被女子下一句話,嚇得僵在了原地。
“那就好,還有商場人多,您帶好孩子,他還那么小別走丟了。”
尹秋水和丈夫一直沒有孩子,這也是夫妻二人貌合神離的地方。她順著女子的目光看向自己身后,并沒有看到什么孩子。
“你在說什么?我沒有帶孩子。”
女子疑惑的看著尹秋水身側(cè)輕聲問道“那不是嗎?啊···抱歉抱歉,我不該說的。”
看到女子時而疑惑時而驚訝的模樣,尹秋水心里泛起了嘀咕。她突然想到了家里的佛龕,丈夫請回假時還跟她提過,這個佛龕里是一個嬰兒的干尸。
“是···什么樣的孩子?”
女子有些欲言又止,尹秋水越發(fā)的著急,情不自禁的追問“是什么樣的孩子?你為什么能看到?”
“額···一個小小的黑黑的孩子,小手一直拽著您的褲子呢!對不起,我不該跟您說這些。”
“你到底是什么人?”
女子沖尹秋水笑了笑,甜甜的說“我叫林夏,只是一個全職太太。我老公最近出差了,我閑來無事就出來逛逛。嗯···小時候生過一場病傷了眼睛,所以可能會看到奇怪的東西。”
尹秋水這下更加相信了,原本最近就心神不寧,找的私家偵探還沒有給她回復,佛牌拿走了去調(diào)查,但是佛龕還在。
她想盡快查清楚這件事,如果有人能將那個佛龕拿走,就更好了。
想到這里,尹秋水突然對林夏笑道“不知道你有沒有辦法處理這種東西呢?”
林夏佯裝苦惱的搖了搖頭,無奈的說“我只能看到它們,其他的都做不了。不過一般被這樣的‘小孩’纏上,多半都是跟您或者您家里人有關(guān)系的。
這些東西,不會無緣無故纏上別人的。”
“你現(xiàn)在著急離開嗎?我想請你吃飯,順便聊一聊這件事。不知道你方不方便···”
林夏想了想說道“吃飯就算了,我一會還要找朋友去,我們?nèi)ヅ赃呑热挥龅搅司褪蔷壏郑冶M量幫您。”
尹秋水忙不迭的拉著林夏來到了就近的甜品店,找了一個隱蔽的角落,點了兩份甜點,就琢磨著怎么跟林夏說。
林夏‘傻白甜’的吃著芒果班戟,像個不韻世事的傻丫頭。尹秋水垂眸說道“是這樣的,我剛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