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夏說完也被自己的腦洞嚇了一跳,白瑾如果真的是為顧南風報仇的話,又怎么可能會讓他的兩個兒子自相殘殺呢?
一時間兩人都沉默了,沒有人知道白瑾究竟想要做什么,又想得到什么。
而此時林夏想起了白瑾那次來醫(yī)院跟她說的話,他成立原罪的初心是希望有價值的人得到公平的對待。
而經(jīng)歷一切的他,早已不信人性為善。與其偽善的活著,不如直面自己的心,將想做的事情做出來,即使是以暴制暴。
林夏知道白瑾的思想是不對的,但是在看到辛凜納被傷的那么重時,她動搖了。
她曾有那么一瞬間,認同了白瑾的言論。世界沒有絕對的公平,如果不想委屈的埋在塵埃里,就直面自己的心,去做想做的事情。
她應該慶幸自己在那一時刻暈了過去,現(xiàn)在才能在這里好好反思當時的心境。
如果那時候被情緒左右了思維,恐怕出的亂子會更多。
沈彧看了林夏半天,她卻一直在發(fā)呆。他伸胳膊在林夏的眼前晃了晃手,林夏才緩慢的抬頭看向了他。
“你怎么了?想到了什么?”
林夏搖搖頭,目光呆滯的說道“不知道,我現(xiàn)在只想盡快見到白瑾,很多事情雖然已經(jīng)控制住了,但是我們所想的問題,只有他本人可以給出答案。
他做這一切的目的是什么、為什么會選上你、選上顧白讓你們兄弟相殘、為什么···還有我。”
沈彧神色凝重的盯著林夏,感覺林夏的情緒很不對勁。
明明剛才還很正常,現(xiàn)在卻感覺越來越迷糊,說話也越來越遲緩。
他連忙呼叫了醫(yī)生,當醫(yī)生進入病房的時候,林夏已經(jīng)進入了昏迷的狀態(tài)。
“醫(yī)生,這是怎么回事?剛才還好好的···”
醫(yī)生快步走到林夏的面前,掀開她的眼皮看了看眼球,又檢查了一下檢測儀器。
“來人,快點推她去急救室。”
醫(yī)生來不及跟沈彧說話,就叫來了護士將林夏推出了病房。
沈彧在后面跟著,眼睜睜看著林夏再度進入了急救室。
這讓他完沒有了頭緒,明明剛才還好好的,怎么會···
就在沈彧像熱鍋的螞蟻來回轉圈時,被人拍住了肩膀。
“沈彧,冷靜點,林夏不會有事的。”
沈彧抬頭望去,是夏添。
“你什么意思?”
夏添面無表情的看著急救室的燈,說出了一句讓沈彧瞬間暴走的話。
“跟我做個交易,只要你把李彤單獨叫出來,我就把活蹦亂跳的林夏,還有她肚子里你的孩子都還給你。”
夏添剛說完,就被沈彧拎著脖領子按到了墻上。
“你找死。”
“咳咳!沈彧···你···冷靜想想···”
沈彧陰沉著臉直接掏出手機,要給杜逸晨打電話,夏添眼疾手快的抓住并連忙說道“等下!有人要見你!”
“你耍什么花樣?”
夏添指了指沈彧按著他的手,示意他先放開他。畢竟沈彧軍人出身,手上的力道不是一個坐辦公室拿手術刀的醫(yī)生能比的。
沈彧甩開他,眼神陰郁的望著夏添,但是依舊給杜逸晨撥出了電話,然后將手機放進了口袋里。
夏添松了松衣領,緩了口氣才開口。
“有個人要見你,說只要你見到他,林夏就沒事了。”
“那這跟李彤有什么關系?別跟我說你剛才是在逗我。”
夏添眼神閃躲的看著別處,語氣不自然的回了句“不過是想試探你罷了。”
“那個人在哪?”
夏添將一個紙條遞給沈彧,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