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我知道林夏和一個她完不認識的男人結婚時,我一度以為她腦子是不是被踢了。
她曾經為了顧慍差點失心瘋,雖然不久后就被送出了國,但是我仍然不信林夏就真的因為記憶封閉忘記了顧慍。
看著在我店里滿眼好奇來回轉悠的小妮子,我倚在門邊上下打量著她。兩年的時間說長不長,說短不短。
但是我確實感覺到了林夏的變化,那種細微的,從骨子里滲透出來的淡漠。
當然,這絕對不是對我。
“彤寶,我要去參加一個酒宴,有沒有合適的禮服啊?”
我被她的呼喚叫醒了,笑吟吟的走過去,看著她手里拿的幾件禮服,我接過來默默地放了回去。
“說道酒宴,我這里還真有一套非常適合你的禮服,不過···”
我停頓了一下,話還沒說完,就看到林夏一臉夸張做作的表情。
“不是吧?你還要跟我要錢啊!你這里動輒四五位數,我可買不起。”
我捏了捏她細膩的臉頰,瞇著眼說:“那套禮服是情侶的,如果你和你那個見不得人的老公穿得好,我可以考慮送給你啊!”
是的,我還是想看看和林夏領證結婚的男人是誰,想看看是誰在這個時候鉆了空子。
不管是出于姐妹的關愛還是母性的保護欲,總之我不能看著林夏不明不白的嫁給一個她不愛的人。
“她這個見不得人的丈夫來了,看看還入得了眼不?”
一陣推門聲伴隨著溫和的言語就飄了進來,這個是聲音····
我看到一個男人走進了店里,直徑走向了林夏。我可以確定,我沒有見過這個男人,但是他的聲音和顧慍非常的像。
“你認識顧慍嗎?”
我趁林夏試衣服時輕輕問道,但是得到的是毫無破綻的回應。
這個男人這時候出現在林夏身邊,總覺得有些怪異。
兩人離開后,我繼續整理著店里的衣服,前幾天答應了一個明星的高定設計,但是那個女明星身材比例嚴重失調,卻還想穿凸顯s型曲線身材的旗袍。
不過這也是我能掙錢的原因,所有穿過我制作出來的高定,都不會再想穿其他人的設計了。
手機來了好幾條信息,我都懶得看。等整理完東西,稍微有了些時間,才打開了手機,看看是誰這么閑。
回了幾條員工的信息,又跟朋友聊了聊天,而他的信息被我選擇性忽略了。
但就算這樣,簡短的文字還是被我一眼捕捉到了。
“我回國了,有時間出來談談嗎?”
夏添,一個影響了我整個學生時期的夢中情人。我從來沒有想過,我真的能跟他在一起。
但是也沒有想過,夢想和現實差距這么大。
到晚間臨睡前,他給我發了晚安,但是我依舊沒有回復。
我以為只要我避而不見,就不會再遇到他。但是該來的還是會來,躲是躲不過去的。
“彤寶,你跟夏醫生究竟是怎么回事?你們什么時候認識的?”
林夏一臉八卦的問著,我只能說在創業期間住進了醫院,剛好與他相識,就認識了。
我確實么有說謊,夏添認識我,確實實在醫院。只是我認識他,卻要提前好多年。
小時候,我和母親見過一個長的很帥氣的叔叔,他對母親噓寒問暖,很是在意。
在叔叔的旁邊坐著一個神情冷漠不說話的男孩,目測男孩要比我大幾歲。
那時候我只能悄悄的坐在他對面,小心翼翼的觀察他,他長得像瓷娃娃,好看到了我心里。
后來我知道,那是叔叔的孩子,而我就見過他一次。知道了他的名字:夏添。
漫長的學生時期,我靠著不停追尋夏添的人生成長,度過了一天又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