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才找的人干活很快,葉舒在網(wǎng)吧混了一晚,第二天中午回到公寓的時候,發(fā)現(xiàn)已經(jīng)都收拾利落了。原本的大一居被隔成了小兩局,兩個臥室,都是朝陽的,窗戶是共用的,只是臥室的門一關,客廳里照不進來多少陽光,立馬就黑乎乎的。
進了自己的臥室,葉舒差點跳腳罵娘,里面也太小了,除了床、書桌還有一個破衣柜外,就剩一條不寬的過道,和以前的差別也太大了。推開陽臺的門,自己的那些工具和就家具都被堆到了“陽臺”,老才還算想的周到,用鐵皮圍了個小倉庫,沒有讓它們直接暴曬在太陽之下。
從窗外看看另一間臥室,葉舒恨不得下樓揍老才一頓,沒有對比就沒有傷害,這不是傷害,而是虐待。自己那里擠的快影響發(fā)育了,這間屋子卻是很敞亮,床、衣柜、梳妝臺、休閑桌椅都配齊了,就連那壁紙都是一水的少女色,還新裝了一臺空調。
寬心咒就是好,葉舒罵了兩句,在心里過下收拾老才的癮就想通了,畢竟自己是寄人籬下,還能奢望什么,何況人家譚笑是花錢的住戶呢,這些配置不過分。
葉舒將工具什么的都歸置了一下,弄好后又將那“倉庫”又加固了一下,別回頭自己不注意,東西都“不翼而飛”了。等回頭有材料了,葉舒打算將窗前這片圍出來,當做自己的“院子”,不再和樓下那些人共用一個場所了。
下午的時候,老才陪著譚笑來看房間了,賤兮兮的給譚笑介紹房內(nèi)的配置。譚笑對房間很滿意,尤其是在和葉舒的房間對比了之后,更是夸老才會辦事。
等一切都弄的妥當了,譚笑對老才說道“我現(xiàn)在住的是葉舒的房間,嚴格上說,算不上你的租戶,房租什么的你和葉舒算去,我的我和他再算。”
老才聽到這話,臉上的笑容僵住了,就差擠出兩滴眼淚來,好家伙,剛給裝好的房間,說不認賬就不認賬,還說什么房租和葉舒算去,葉舒在這沒給房錢呀。偷眼看了看這兩位,都不是自己能惹得起的主兒,老才很無奈,哼哼兩聲便下了樓。
老才惹不起的不僅是樓上這兩位,樓下還有他更惹不起,想躲還躲不開的。他剛下樓,郝玉潔就去了他的那個小屋子,“才哥,昨天我和你說的那事你考慮的怎么樣了?”
“這事兒我得和小慧說呀……”老才沒進屋,就站在門口,好像怕被吃了一樣。
原來郝玉潔家里那邊的婚事已經(jīng)被她退了,她還是打算在大城市發(fā)展,現(xiàn)在回來就是要和老才升級一下關系,長久生活在一起的,還要法律認可的。可是老才原本也沒往這事兒上想啊,以前在一起也是你情我愿的,各取所需,現(xiàn)在突然冒出來個要做老板娘的,他這個老板接受不了啊,正好才慧這兩天放假去朋友家玩了,老才就把問題先推倒他女兒身上去了,拖兩天是兩天,不愿意正面答復。
昨天和他說的時候,他借口給樓上裝修,現(xiàn)在又說道孩子身上,郝玉潔很不滿意老才的回答,語氣不快的埋怨到,“她一個孩子懂什么呀?我做她媽還用聽她的?還不完全看你這個當爸爸的。”
老才苦著臉說“不行啊,我和小慧相依為命這么多年,這事必須要她同意。”
“怎么還必須她同意?你們相依為命,這不我來了嗎,等以后我給你生一個男孩,那才是……”
郝玉潔后面的話咽回去了,因為才慧不知道什么時候回來了,就站在前臺那看著自己,眼睛里透著說不出的厭煩還有些仇視。
“小慧回來了?”郝玉潔擠出一絲親切的笑容,熱情的問到。
“我回家還有告訴你嗎?”小慧沒好氣的瞥了她一眼。
聽到聲音,老才這才知道女兒就站在自己身后,忙轉身笑著招呼,“小慧回來了。”
才慧面無表情的盯著老才的臉,“我不該回來,是嗎?”
“哪能啊?”老才伸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