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就四句,下面還有啊,你看,還說你寒窗苦讀,入獄一年。你說的那位老頭子,可能真是高人啊。”
“什么?”葉舒將最后的一點柴火都送到了火里,一下子站了起來,從譚笑的手里接過筆記本,上面果真不止四句。
冤仇生癡恨,寬心解煩憂,
日出花依舊,月落水照流。
十年寒窗苦,一載獄中留。
春來桃花旺,秋至惡人謀。
白蛇迎賓至,紅果去心愁。
劫難一時過,姻緣三世修。
落石阻舊路,開山尋根由。
善惡終有報,冤緣各有頭。
“什么玩意?亂七八糟的。”第一個字葉舒聽老頭子念過,所以能輕易讀出來,前邊幾句看的明白,還真是那么回事,但后邊又蛇又姻緣的,看到葉舒直皺眉頭,想起老頭子那一會嘻嘻哈哈,一會兒有急頭白臉的嘴臉,感覺他就是發(fā)神經(jīng)瞎寫一氣,瞎貓碰上死耗子了,將筆記本隨手扔進(jìn)灶坑里。
“哎,你別扔啊。”譚笑跑過去從火里由將筆記本救了出來,拍滅了剛著起來的火,拍打了兩下上面的灰,還好,只燒了前面的幾頁。“那老頭這么也算你師父,別這么不珍惜,這都是個紀(jì)念。”
葉舒苦笑了兩聲,“咱們都是活不久的人了,還說什么紀(jì)念,留著回魂夜回來看?愛說了,他那是瞎寫一氣,如果真有幫我收拾東西,看到那些不得笑掉大牙啊?”
伸手又要去拿,結(jié)果被譚笑藏到了身后。
“你看,后面還有呢。孤木遇寒霜,樹葉落泥塘,豈止避風(fēng)港,更是溫柔鄉(xiāng)嘖嘖,前兩句還有點意境,后兩句怎么就看來那老頭也是個老不正經(jīng)的。”譚笑將筆記本合上,又放回葉舒的書架上。
葉舒沒聽她在那讀些什么,去后面取來掃帚將散落在地上的柴火都劃拉進(jìn)了灶坑,然后去了客廳打開電視,這還是從丁峰家拉過來的有線信號,好幾年了,沒想到還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