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到陸守謙,葉舒愣了一下才想起那是“不倒翁”的名字,白雪曾經說過,“不倒翁”師兄弟四個,按禮正謙恭排名,面前這個是老二,只是他一頭黑發,看著比“不倒翁”年輕多了,只是看他瘦骨嶙峋的,自帶一股子邪氣,估計也不是什么好鳥。
“你是為你那師弟報仇的?”知道了對方的身份,葉舒反而釋然了,管他尋仇的還是報怨的,反正自己“撞”死“不倒翁”是為民除害,心里沒有任何不安,何況,現在的他已經“視死如歸”了。
“不錯,冤各有頭,債各有主,我師弟死了也不能白死啊。”秦守正推開大門,走進了院子。“冤各有頭,債各有主。”葉舒笑了,這話從他嘴里說出來怎么都不對味,滿臉的鄙夷的看著秦守正說道:“那些被你師弟害死的人呢?他們就活該白死?”
“該死不該死他不都死了么?作為他師兄,我如果這都無動于衷,那太對不起我們幾十年的情誼了。”秦守正笑著緩步走到院子與小院的矮墻處,隔墻望著葉舒和譚笑,就是他們害了自己的師弟,突然,秦守正“啊”了一聲,驚呼道:“男紅女白缺人色,你們中了老三的毒?”秦守正嘆了口氣,苦笑一聲說到,“我還打算為他盡盡同門之誼,沒想到他竟然為自己報仇了,白忙活一場,看情形你們已經毒入臟器,也沒幾天活頭兒了。”
憑他輕而易舉就看出自己和譚笑身中“不倒翁”的劇毒,葉舒心里一顫,同時也是一喜,這老頭和“不倒翁”是師兄弟,一打眼就能看出估計即便沒有解藥可能有解毒的辦法。葉舒裝作若無其事的輕蔑一笑,說道:“你們師門也就傳你們這些旁門左道的功夫,怎么的?你也養蛇?。”
秦守正站在矮墻外擺了擺手,“你說老三那是旁門左道我沒意見,但他那是自己研究的,和我師門無關,我可不會那些惡心的東西,玩蛇我沒那耐性,吃蛇我倒在行。”
“怎么的?你還自詡是個正派人士?”葉舒哼笑著問道,這老頭不拿正眼看人,笑里帶著陰邪,說他是好人,葉舒打心里不信。“還叫什么守正,他是身子正還是眼神正,一個都沒守住。”秦守正自然不知道葉舒心里的想法,搖了搖頭,嘿嘿一笑,“不,我不裝什么君子小人,老三是旁門左道,我是左道旁門。”
“你是怎么個左道旁門?”葉舒問道,沒想到這老頭倒是坦誠。
秦守正沒回答,而是對著葉舒評頭論足:“你臉紅唇白,定是被他那紫袍相公咬了,她臉白唇紅,定是被綠蘿婦咬了。嘿嘿,你們倒是也算郎才女貌,可惜卻誤了那鴛鴦蛇的名號。”
“什么意思?”葉舒沒明白他那話說的是什么。
秦守正倒是沒有隱瞞,可能也是覺得他倆就是將死之人,讓他倆死的清楚點,給他們解釋道:“那兩條蛇可是老三的寶貝,老三花了幾十年才辛辛苦苦養出這一對來,花了無數的錢財和心血,那蛇用藥物和內臟喂食,通人性,毒性又不同于尋常蛇毒。紅色雄蛇叫紫袍相公,女人被紫袍相公咬過后會頓時斃命,男人被咬后短時間內短時間內不會有事,反而會力量劇增,慢慢毒素散開就是不解之毒,而且正常手段還檢測不出來,老三通過藥物將毒素逼至體內某處,然后經過處理挪作己用。綠蘿婦又名怨婦青,與那紫袍相公是一對,男人被它咬過也是立刻死去,而被怨婦青咬過的女人則會變的越發嬌艷,并對紫袍相公咬過的人產生一種親近感,而且會越來越強烈,用其它藥物配合可將毒素控制住,不會毒發身亡,老三就是利用這個來控制女人并從她們體內提取毒素,使用他多年研究的秘法將二毒煉成秘藥,供他服用來練功的。你們兩個分別被兩蛇咬了,雖然性別沒錯,但沒有老三的秘法,那蛇毒對你們來說就是無解,等毒素在體內積累超過一定時間,你們就一命嗚呼了,所以說你們只能做對亡命鴛鴦”聽完秦守正磨磨唧唧的講解,葉舒和譚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