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伙兒?”葉舒看著王棟,眼睛睜的老大。這幫警察也夠能猜的,難道將秦守正看做什么暴力分子了?還有組織有同伙的,如果通過他又同伙兒,那自己可真的死翹翹了,連往山里跑的機會都沒有。
“怎么還把你坑苦了呢?”葉舒忍住沒笑出聲來,對著王棟問道。
王棟對著空氣罵了聲娘,又嘆了口氣,“哎,兄弟呀,你說咱們縣里出了這事兒,我們能不急嗎?那個兇手被直接就地槍決了,雖然沒傷到老百姓,但也不知道他有沒有什么同伙兒,到這兒來有什么目的呀,萬一在出點啥事,我們不得被扒了這身皮呀?現在市局要求我們把網散開,我們撒出去半個月網了,可撈的是啥,到現在還沒整明白呢。你看看現在幾點了,我和陳靜才從外面回來,我們天天四處走訪,一天跑好幾個村子,現在咱們縣這百十個村子,我差不多都跑遍了。你知道就趕緊告訴哥哥我吧,個一定感恩戴德,哥請你吃飯,唱歌,洗澡。”葉舒一把抓住王棟,問道:“那可說好了,我告訴你,你請我吃飯,吃啥我選地方。”葉舒沒敢讓他接著許愿,好家伙,再不攔著就要提供玩樂一條龍了,這話要當著譚笑這個業內人士的面從刑警隊隊長嘴里說出來,那可太丟人了。
王棟使勁點了點頭,終于看到曙光了,先答應下來再說,“行,只要你能告訴我有用的線索,讓我有個方向,不整天瞎跑,吃啥你定,以后你就是我親兄弟。”
“那可說定了。”葉舒一指譚笑和陳靜,“她們倆兒給作證,不許反悔,我說出來以后,我保證你都不用跑了。”
“如果真的不用再瞎跑了,那我不光請你,她們倆兒一起請了,一頓不夠就三頓。”
王棟答應的倒是很干脆,但等他說完,發現葉舒滿臉奸笑,他心里一涼,意識到自己好像被這小子耍了,感覺兜里一空,裝錢包的口袋都輕了不少。“那個兇手叫秦守正,沒什么同伙,他來這就是奔著我和笑笑來的。他是笑笑在燕京破獲那個案件兇手的兄弟,他是來幫‘不倒翁’報仇的”
葉舒倒是沒有什么故意隱瞞,將秦守正來這的前因后果說了一遍,怎么要抓他和譚笑回去“點天燈”,怎么窮追不舍把他們二人追進深山七七八八的說了一下。和昨晚同丁家人說的一樣,葉舒只是說自己和譚笑掉山溝里逃過一劫,什么大白蛇啊,吸血蜜蜂啊都沒說,至于紅果和山洞更是絲毫沒有透露。
山里的山溝子數不勝數,經常有人和牲口跑進去出不來的,對于葉舒的這套說法,沒人會懷疑。
至于張玉溪的死,葉舒也講了個差不多,就是按照丁峰當初電話里和自己說的還有昨晚上說的那些,他怎么受人脅迫幫著找自己的,和怎么被殺的,沒有添油加醋,都和兩個警察說了一遍。反正這事兒也不是什么秘密,只要打聽,一定比自己說的還詳細,只是王棟他們一直把心思放在找秦守正的同伙上,沒有打聽這些。他聽丁峰說過,張玉溪死后,縣里去了不少警察,將村子差點翻了一遍,也沒人想到秦守正是張玉溪給送到“瓦房店”的。
聽葉舒講了一遍后,王棟和陳靜的臉色都不太好看,尤其是王棟,直接拍了下車門開罵了,“張玉溪他個混蛋,上面還要給他申請烈士呢,他一個為虎作倀的的小人有什么資格成為烈士,不行,我得找局長說明情況,那個小劉也是,這個時候還給他貼金”“我先回去和局長說一聲,外面還有不少兄弟瞎忙活呢,得把他們叫回來。葉舒啊,你先等會兒,估計一會兒我們領導要和你核實一下情況,你受累,多等會兒,晚上哥哥安排。”
說完,王棟氣呼呼的上車了,把陳靜也扔在了路邊,直接將車開進公安局的大門。
“哎,我還有事呢。”已經看不到車的影子,葉舒才想起來大喊大叫。
望著隊長開車進了公安局大門,陳靜對葉舒和譚笑歉意一笑,“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