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看葉舒和譚笑二人,已經沒了剛開始時那樣的懶散神態,很有風度,說話也很客氣。“聽王棟隊長說,你們認識前些日子殺害紅樹鄉派出所所長的兇手,對他的作案動機有所了解,能說說具體的情況嗎?”郭局長開門見山,直截了當的問到。
“當然。”回話的不是葉舒,而是譚笑,“那個兇手叫秦守正,與‘葫蘆河碎尸案’的兇手陸守謙是同門師兄弟,秦守正是他師門稱呼,他真名叫什么,我們也不得而知。他來本地就是要為陸守謙報仇的,因為我和葉舒破了‘葫蘆河碎尸案’,而陸守謙就是被我和葉舒就地正法的。秦守正到了本地就四處打聽葉舒和我的下落,正巧被葉舒的朋友看到,并通知了我們張玉溪是秦守正在派出所遇到的,為了要我們,秦守正直接去了派出所。張玉溪被秦守正脅迫開車去了瓦房店村葉舒的家里,秦守正要將我和葉舒抓回去祭奠陸守謙,并要將我們在陸守謙墳前點天燈,一言不合便大打出手,他行兇時張玉溪就在葉舒家門口秦守正會功夫,而且還厲害,我們最后跳河逃跑,沒想到他還緊追不舍,一直追我們到山里,最后我們為了不為惡人所辱,跳下山崖”
譚笑將秦守正為何要殺害她和葉舒,如何打聽他們下落,又如何脅迫張玉溪追趕他們所有的經過和起因說的非常“詳細”,尤其重點突出秦守正如何的兇殘,難以對付,她和葉舒為了不傷及無辜,舍身跳河,還有那張玉溪如何為虎作倀,不但親自將秦守正送到了葉舒家,還幫著秦守正開車追尋他們。
譚笑將經過講的跌宕起伏,聽得葉舒都一陣汗顏,他都沒想過自己能被說的如此偉大,而那助紂為虐的張玉溪更被譚笑說成了一個十足的小人,但譚笑臉不紅心不慌,說的一本正經,如果不知道實情的還真挑不出毛病。
郭局長沒有懷疑譚笑的話,因為剛才他已經和下面的人核實過了,秦守正確實到了縣里就直接奔向了紅樹鄉,張玉溪的情況他也和代理所長了解了一下,已經有人證實秦守正是坐著張玉溪的車離開的派出所,并且一夜沒有消息,現在聽譚笑一講,時間段都對上了,有些帶有疑問的地方就說的通了。
郭局長被氣的不輕,臉色很不好看,氣息變得凝重,身子顫抖,臉上的肉也跟著哆嗦,過了半天重重的砸了一下茶杯,咬牙切齒的說道:“秦守正這個惡人違天逆理,死有余辜,但是張玉溪這個為虎作倀的敗類更是我們警界的恥辱。”
郭局長起身坐到葉舒身邊,拉住葉舒和譚笑的手,滿是歉意的說道:“是我的錯,是我用人不當,御下不嚴,讓你們遭遇不幸,差點是我的錯,怪我。”說著,用力的拍打自己的大腿,很是自責。
葉舒和譚笑見狀忙拉住他,勸解道:“沒事的,沒事的,也不是您的錯,誰也不知道他是那種人”
“是啊,知人知面不知心,我和他接觸過幾次,也不知道他是那樣的人。”不但葉舒和譚笑勸解,王棟也過來安慰。
“哎!”郭局長嘆了口氣,閉上了眼睛。
見領導被屬下傷透了心,王棟又轉移了話題,“郭局,你不知道吧,葉舒和譚笑經此一劫,也是患難見真情,走到了一起,今天他們來縣里就是來登記結婚的。”
“是嗎?”郭局長睜開了眼睛,看著面前的二人,眼中滿是驚喜。
葉舒嘿嘿一笑,扭捏的掏出了自己的結婚證,“剛登記,結果被王隊長看到給抓您這兒來了。”
“什么?”郭局長看了看王棟,哼了一聲,“你呀你,辦事也不注意方式方法,一點兒也不知道變通。”
王棟呵呵一笑,感激的看了眼葉舒,然后低頭小聲嘀咕道:“這不是著急么。再說了,我和葉舒他們也算老相識了,說了,等忙完這茬我請他們吃飯,一舉兩得,賠罪和祝福一起了。”
“確實要祝福。”郭局長爽朗大笑道:“我也要祝福他們這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