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志明的堂哥,在北城開了家武術館”
“你很能打?還想給你兄弟出頭?!辟¤F柱再次問道。
“不!不不”董志輝頭搖的跟撥浪鼓似的,“在佟哥面前,我這三腳貓的功夫根本上不了臺面,不值一提,就糊弄一般人。我聽別人說我表弟挨欺負了,一時沖動,才想過來理論理論,沒想到那位是您真是對不住,我錯了,錯了”“理論理論?”佟鐵柱哼了一聲,這位明顯不是什么好來路,可能有些背景,再次唬道:“你還想理論,你有理嗎?如果你有理,我替我師父給你道歉?!?
“沒,沒理。”董志輝用力搖頭,這位可是兇名在外,自己和他玩混的,那純是壽星老上吊——嫌命長。
對于這種人的這副嘴臉,佟鐵柱嗤之以鼻,懶得再搭理,說道:“算你識趣,去和我師父道個歉,這事兒就算過去了。如果你有啥想法,不妨用出來,我告訴你,我在我師父手里都接不下一招,你?不用我師父出手,我一招就能把你揍個半死?!?
“不敢,不敢?!倍据x沖著葉舒深鞠一躬,“誠意滿滿”的道歉道:“葉哥葉叔不,葉先生,剛才是我魯莽了,我向你道歉,請您原諒?!?
“沒事兒,不至于。”葉舒呵呵一笑,其它的話也懶得去說。
“那我不打擾了,告辭。”董志輝又和佟鐵柱打了個招呼,低著頭走了。
董志明見表哥走了,想和譚笑解釋又張不開嘴,對著譚笑想笑著打聲招呼又笑不出來,站在那很是尷尬,一陣掙扎,最后干脆扭頭進了樓里。好戲不歡而散,圍觀的人都低頭散去,當然,他們沒人敢忘記剛才佟鐵柱的警告。
葉舒都看在眼里,對身旁的譚笑說道:“回頭主動和他聊聊吧,他為人不壞,就是有些別讓他有心結,在一起工作,低頭不見抬頭見的,如果總是這樣,不好,影響團結,你畢竟是領導,別影響工作?!?
“知道了?!弊T笑在一旁小聲應道。
“那我進去了?!?
“去吧?!?
等譚笑進了樓,葉舒才想起問佟鐵柱,“你不在家養傷,跑這干啥來了?”
佟鐵柱嘿嘿一笑,對葉舒他可不敢還是剛才那副嘴臉,“師父,上周我走的時候著急,警服忘這了,我過來拿衣服?!?
“哦,行,那你取完早點回家吧,好好養傷,別總四處走?!?
“知道了,師父?!辟¤F柱“乖巧”的答應著,然后問道:“您一會兒忙什么去?”
“我回去繼續整我那陽光房。”
佟鐵柱嘿嘿傻笑道:“我去您那吧,看看我能幫你干點什么?!?
葉舒忙搖搖頭,“你可得了吧,你那笨手笨腳的去了反倒礙事。你先在家把傷養好,別留什么隱疾,閑的沒事想想我教你那幾步,多琢磨琢磨。沒事別去煩我,如果有事,那也盡量別煩我,你解決不了的,我更解決不了。”
“哪能呢?!辟¤F柱知道葉舒只是說著玩的,經過前天那一天的接觸,他知道自己這個師父就是個嫌麻煩的主兒,雖然比同齡人成熟,但還是年輕人的性子,而自己確實身上有傷,去了也幫不上什么忙,只能恭送師父駕著“一陣風”遠去,然后悻悻的進了樓里。
路上很堵,大路堵,小路也堵,汽車堵,摩托也沒好到哪去,再加上葉舒這種很守規則的人,自然不會橫插直撞。結果,平時十多分鐘就能到家的路程,今天硬生生走了半小時才走到一半。
快到家了,路終于暢通了,可是這時電話又響了,葉舒只能將摩托聽到路邊去接電話,但接起來對方也不說話,接通就掛了??纯刺柎a是個陌生號碼,也沒人標記什么詐騙、騷擾類的信息。葉舒收起手機。
“這是哪個傻子打錯了?!?
再次騎上摩托上路,剛走沒多遠兒,手機又響了,葉舒再次道路邊去接電話,還是那個號碼,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