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拍桌子,將肉串和竹簽震的蹦的老高,威脅著說道:“你管我是誰呢?少他娘的瞎管閑事!惹惱了老子,老子把你腦袋擰下來當球踢。”
“呦呵!”葉舒笑了起來,今天多少人想要收拾自己了,出了唐家還有這號人呢?于是站起身子,一臉冷笑的看著壯漢,挑釁的說道:“那我還就管了,怎么地吧?來來來,我讓你擰,你敢擰嗎?”一股子戾氣隨之即出。“你”
一般裝腔作勢的人都是這樣,沒人攔著的時候都是老子天下第一,神擋殺神,佛擋殺佛,等有人和他對峙,不將他放在眼里的時候,不用別人多說,他就會覺得原來咱們是并列第一。但只要對方強勢,他就會自己勸自己,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我委屈點兒,做個第二也不錯,但心里還是告訴自己,自己還是第一的,只是自己客氣客氣而已。
壯漢沒有再和葉舒叫號,他發(fā)現面前這個小白臉站起來好像和自己一般高,而且氣場很強,氣勢比自己還要自然,于是,也不看葉舒,將頭一扭,惡狠狠的瞪向郝玉潔,叫道:“賤貨,我看你還往哪跑?跟我走!”說著,直接伸手去抓郝玉潔。
他的手勁不小,郝玉潔在他手上如同小雞子一樣被薅了起來,掙扎無果之后,郝玉潔一把摟住了葉舒的胳膊,滿臉的哀求之色,“葉舒,救救我,看在才哥的面上,你一定要救我呀”葉舒是她最后的救命稻草,如果葉舒不幫自己,那自己真的就有“性命”之憂了。剛才在里面如果不是自己一瓶子得手,就差點兒被霸王強上弓。
“就是他要非禮你?”葉舒指著壯漢再次和郝玉潔確認到。“嗯!”郝玉潔點了點頭,她已經被壯漢從座位上揪了起來,如果不是摟著葉舒,她已經被人提溜走了。
“救我!”
“跟我走!”壯漢再次用力。
“把手放開!”葉舒沉聲說道,冷眼看著那壯漢,終于出手阻止了。
“不行。”那壯漢繼續(xù)用力,沒有絲毫的讓步,必須要將郝玉潔抓走。
“放開。”一旁的譚笑突然發(fā)話了,他發(fā)現葉舒只是動動嘴,沒有動手的意思,這是給自己讓機會呢,這個時候必須自己這個“正義人士”登場了。
“讓開!”壯漢對著譚笑怒吼道,看到對方只是一個美女,他就沒有像面對葉舒時那樣心有忌憚了,只是沒想到對面這個美女可不是個普通人,脾氣比他還暴躁。
譚笑“噌”的一下站了起來,氣勢也隨之陡然而起,冷聲喝止道:“我是警察,我警告你,馬上放開她,停止對她的侵犯。”
“你是警察?”壯漢看了一眼譚笑,冷哼了一聲,明顯不相信這個美女會是警察,即便現在雙眉倒豎,他也絲毫不怕,手上的動作不停,依舊沒有停下來的意思。
“混蛋,我讓你放開。”看到郝玉潔那痛苦糅雜著驚慌無助的的表情,譚笑怒了,拿起桌上的酒杯一下又砸在了壯漢的額頭。
“啊!”壯漢一聲慘叫,直接捂著額頭蹲了下去,抓著郝玉潔的手也松了開。
還是那個傷口,原來的血流剛要止住,現在一下子又被譚笑給打開了,血流的更加賣力,順著他的手又淌了出來,滴滴答答的落在了地上。
壯漢站了起來,怒視著譚笑,手也不再捂著傷口,任由血從傷口流下,臉上,眼中均是血紅一片。壯漢網起袖子,又攥緊了拳頭,手臂上青筋凸起,突然,揮起胳膊向譚笑打去,大叫道:“小賤人,我弄死你。”
譚笑一側身,就要讓開壯漢的拳頭,這種混混的打法我見的太多了,平時更是沒少練習遇到這種攻擊時的應對方法,她有多種手段接下對手這一拳并能直接對對手進行還擊,讓對手徹底失去戰(zhàn)斗力。只是,她已經側過身子了,半天也沒見到拳頭打過來,這讓她很是意外,已經準備好的動作僵在了那里。
扭回身,譚笑立馬哭笑不得,因為壯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