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郝玉潔一聲尖叫,緊忙躲到葉舒身后,蠻牛發瘋了,她不敢想象那是什么后果。
“你敢掀我桌子,我的菜”葉舒一轉身,腳步一撤,躲開桌子掀落的地方,然后抓著壯漢的手并沒有松開,并且猛地一用力,將壯漢掀了一個跟頭,重重的摔在散落的桌上,將那劣質的桌面一下子砸的四分五裂,至于那些杯子、盤子、簽子,都被他壓到了身下。
“啊!”
壯漢被這突然的一下摔得很慘,發出一陣慘叫,半天才起來。這下好,原本就一臉血,看著恐怖嚇人,現在更是連油帶酒還有土都沾了一身土,還扎了些玻璃碴子,更像一個人在家游蕩的冤魂惡鬼。
壯漢剛從地上站起來,葉舒又是一腳將他踹出去幾步,嘴里不斷的吵吵嚷嚷,“我的菜呀,我的酒啊,還沒吃幾口呢”他終于找到了可以先譚笑一步動手的理由,沖上去將壯漢踹到在地,然后一頓拳打腳踢,都招呼在對方身上肉厚的地方。
“你對‘好妹妹’怎么的,那是你們的事兒,是你不給錢,還是她要求多,老子不想管你們那齷齪事兒,可你也別用強啊還在燒烤店里,你就這么迫不及待嗎?還是你大腰子吃多了?如果你真的犯法了有警察收拾你但是,你敢對老子的女人動手,你就罪不可赦了,你就是欠收拾,我非打的你媽都不認識你”葉舒心里一陣謾罵,又是一通暴揍,自己的女人自己保護,而且這種臟活累活,有自己在身邊,哪還能用她動手,自己是警察家屬,幫忙抓壞人那不是正常不過的嗎?
這種的打人方式可比在唐家打傷打殘那幾位爽多了,不像和那些會功夫的打,不到忍不住的時候都不出聲,現在拳拳落下都有哀嚎聲響起,很有成就感,葉舒打的不亦樂乎。而這壯漢開始還想反抗幾下,但很快就被葉舒打老實了,而且他好像也很有被打的經驗,開始還亂躲,拱翻了周圍好幾張桌子,打算找個可以避身之地,后來見這小白臉沒完沒了的追著打,最后也不躲了,直接俯在地上,雙手護住腦袋,用臀部和背部承受打擊。
葉舒還想多打一會兒過過癮,但是現實不允許了。不知道哪位隱藏的好心人報了警,警察很快就到了,如果不是譚笑事先報出了身份,并說明了情況,他們都已經打算將葉舒這個行兇者先抓起來了。還好,來的是轄區派出所的警察,出警的警察中還有一個是葉舒和譚笑的熟人,所以免去了很多沒必要的口舌。
等警察看清楚實際的行兇者情況,都有點開始可憐他了,因為那個壯漢在地上蜷作一團,身上又是血,又是土的,身上一股子酒氣還夾雜著一股騷臭味。一個想要對別人行兇,結果遇到更兇的了,這也夠悲催的了。對于這二位行俠仗義之士,警察內部都是有些傳聞的,當初“碎尸案”的兇手都直接死在他們手下,現在這位只是鼻青臉腫,已經要去燒燒高香了,只是,想燒香也要等到這事處理完以后,他沒事了才行,如果真的如哪位女士所說,他是非禮未遂,那也夠判刑的了,想燒香也要出獄以后再說,正好,面前這位女警就是這方面的專業人士。
眾人都去了派出所做筆錄,譚笑這個警務人員也不例外,同行的還要燒烤店的老板和一些見到警察不腿軟的正經消費者,至于不正經的那部分,在警察要求到派出所做筆錄的時候就已經借著夜色跑了。別人的筆錄做的都很快,看到什么說什么。葉舒和譚笑的就復雜點,畢竟參與了一些,知道的也具體,而且身份和其他人還不一樣,所以待遇 也是不同,二人一口咬定這次是見義勇為,路見不平做好事,尤其是譚笑,更是說自己表明身份警告后還遭遇襲警才反擊的,不管是不是秉公處理,但反正都是遵紀守法的。說的做筆錄的警察肅然起敬,就差點兒對他們敬禮感謝了。
筆錄做的最慢的還是郝玉潔和那壯漢,畢竟他們是當事人,問的更多更具體,等他們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