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根本打不通,譚笑早在有手機的時候就把她拉黑了。手機換了多個,號碼也換了幾個,但黑名單里的人一直沒有出來過。
知道了譚笑的心思,葉舒沒有視而不見,摟著譚笑坐在沙發上說著心里的想法,以前他也和譚笑聊過關于她和她父母的事情,但譚笑總是幾句話就把他打發了,現在借著這個機會,葉舒咬和譚笑好好聊聊。他不想讓譚笑總是心懷怨念,那樣本身就是一種折磨,原諒不原諒是另外一個問題,那些應該交給時間去處理,現在要做的就是把傷口揭開,把膿水擠出去,不留隱患。可能是經歷過最近的事情,再加上葉舒日夜的熏陶,這次譚笑倒是沒有回避,將自己的苦水和幽怨對著葉舒一通訴說。該哭的哭,該罵的罵,反正在葉舒面前她也不會掩飾自己,想怎么樣及怎么樣,完全釋放出自己所有的壓抑,直到說的累了,哭的倦了,二人回房睡去。
新的一周開始了,葉舒還是該送譚笑上班送譚笑上班,該出去找活兒還是繼續出去找活兒,為了防止凍到自己的老婆,葉舒還特意隨手攜帶一件軍大衣,接送譚笑的時候讓譚笑穿,譚笑到隊里他就把軍大衣拿回來。至于金玉盛唐工作的事,葉舒卻是一點兒都沒放在心上,他去看看沒問題,那只不過是自己為了給譚笑一個安慰罷了,免得她總是擔心不已。但人家那么大一個集團,怎么可能找不專業的人呢,找不到才是一個笑話呢。至于年薪什么的,雖然譚笑說的一臉嚴肅,但葉舒還是不想要,什么都不干,自己拿了心里也別扭。自己可以生活的不錯,又不指望別人養活,為什么要靠別人施舍呢?
上午轉悠了一圈兒,掙了點油錢后,葉舒就回到了公寓,因為老才把“好妹妹”的那間房重新收拾了一下,做成二人的新房了,他也學著葉舒房內的擺設,在洗手間里弄了個浴缸,打算偶爾玩玩情調,洗洗鴛鴦浴。結果買回來了,老才又舍不得花安裝費,只能再找葉舒幫著安裝,辛苦費就是一盒煙。
“好妹妹”的房間葉舒很少來,因為這是老才的內宅,而且他不喜歡“好妹妹”的妖嬈,在葉舒眼里,這間房無異于“狐貍窩”。果不其然,在給浴缸固定打膠的時候,葉舒就發現洗手間里有不少“少兒不宜”的東西,好在“好妹妹”不在,葉舒打趣老才兩句,老才把東西一收就過去了,不然看到那些還真的要尷尬一下。等幫老才收拾完那些,時間也差不多五點了,葉舒打電話詢問下譚笑的下班時間,然后便換好了衣服去接譚笑下班
譚笑下班后沒有直接回家,而是陪著葉舒去了商場,特意給葉舒挑了兩套衣服,葉舒去金玉盛唐,她比葉舒還重視,不管干啥去了,也不管是坐一會兒還是坐一天,她不能讓自己男人在唐家人面前被人看低了。唐家人不止那天吃飯那幾個,金玉盛唐里唐家的各路親戚不少呢,目中無人的不在少數,也不能靠葉舒挨個用拳頭打老實了呀。
到了星期三,譚笑一反常態的沒有用葉舒叫醒,提前起來自行洗漱,等葉舒鍛煉回來,她已經坐在桌旁喝粥了。而且一個勁兒的催葉舒快點吃飯,不要耽誤了一會兒去上班,甚至讓葉舒不用送自己了,因為他們這兒里金玉盛唐集團有點遠,路上會浪費時間,畢竟燕京的早高峰是全球出名的。
“去早了哪能顯得出我的身份來。”
葉舒不緊不慢的吃著,他是不著急,本來去不去就是兩可之間的事兒,但譚笑可不這么認為,一個勁的催葉舒快吃,然后幫著葉舒收拾碗筷,出人意料的勤快。結果,等葉舒將譚笑送到刑偵支隊的時候,比平時提前了半個多小時。
早高峰確實很堵,但堵不住“一陣風”的靈活飄逸,葉舒一路見縫插針,并沒有受到車流多大的影響。
金玉盛唐集團坐落于東城,位于繁華地段,毗鄰燕京的中央商務區,獨占一棟高樓,樓上幾個鎏金的打字,很能顯示出唐家的實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