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愿意承認自己的妹妹是那樣的小人,畢竟那是她的妹妹,對于沒有被證實的結論,她還是留有幻想。
對于譚笑的強詞奪理,葉舒心里理解,但是他理解自己的老婆卻不等于理解小姨子。說道:“不信你用你的辦法調出酒店的監控,你看看唐萌怎么出的客房,怎么出的酒店,我用腳趾頭都能猜到,她一定是走的四平八穩的,根本沒有喝醉,而且還會帶些欣喜若狂,因為她的陰謀得逞了。包括給我打電話那人,你想查也一定能查出來是誰,保證和唐萌脫不了干系”
聽著葉舒一條一條的擺事實講道理,譚笑沉默了,因為葉舒的話讓她沒有了再為唐萌開脫的借口,她現在能做的只有低頭不語,而且眼中漸漸有了霧氣。
葉舒意識到自己做的不合適了,雖然揭開了唐萌的丑陋嘴臉,但譚笑不開心了,這是他最不想看到的,這與他想象的情形不符啊,怎么沒有同仇敵愾,反而淚眼朦朧了呢。自己是獨生子女,后來變成了“孤家寡人”,一直缺少關愛,也很少關愛過別人,不知道親情中還有種姐妹之情。
“老婆”知道自己做“錯”了,葉舒緊忙摟住了譚笑,摟的很用力,“你說她是因為我上次在危樓里救她,她亂掙扎我打了她兩巴掌嗎?”他能想到補救的辦法,就是轉移問題重點了。
“你打她了?”即便心情低落,但對于這類話,譚笑依然敏感。
葉舒支吾了幾句,最后很是尷尬的說道:“也不是打,當時她又蹬又踹的,我就拍了她屁股幾下。”沒辦法,為了讓老婆心里舒服一些,作為男人,葉舒只能把屎盆子往自己頭上扣了,把自己說的猥瑣一點,突出點唐萌的正面形象,讓這類打擊報復的情節聽起來可信度高點兒,至少會讓譚笑覺得唐萌也是有苦衷的,這樣心里才能好受點。
果然,聽到葉舒的話,譚笑眼眸一凝,眼中霧氣消失,殺氣漸顯,正色道:“你打她屁股了?”打屁股,這可是葉舒對付她的招牌動作,屬于他們的“閨房動作”,現在竟然用到別人身上去了,這問題興致可就不一樣,親妹妹也不行啊。一下子,醋意蓋過了理智,更遮擋住了亂糟糟的心情,手又放到了葉舒的腰上,計劃著是掐紅一點,還是掐青一片,反正都看葉舒的解釋了。
見到譚笑的架勢,葉舒干笑著說道:“當時情況緊急,我想打她別的地方也夠不著啊。”為了證明自己不是有意占便宜,葉舒又將譚笑扛起來,重復了一下那天的姿勢,“你看,我手正好攬在這兒,另一只手拎著那個Gry,又閑不出來,她亂動起來,我就打了兩下,沒敢真的用力”說著,葉舒又在譚笑屁股上演示了一下,只是對象不同,手法也不相同,這次不是打的,而是揉的
等譚笑滿臉通紅的從葉舒身上下來,她才相信了唐萌坑害自己的緣由,這種羞辱,哪個女孩受得了別人這樣的輕浮,那是別人隨便摸的地方嗎?也就是唐萌,如果換做自己,哪個男人敢這樣對自己,讓他斷子絕孫都是小事。氣憤之余,又在葉舒的身上掐了兩下。
“什么情況緊急,我看你就是故意的”
雖然借口很牽強,但譚笑卻非常相信這個解釋,也認為這是唯一的解釋。不管如何,譚笑不再談論這件事了,這件事在她這兒已經徹底過去了。看著譚笑的結被自己和她共同解開了,自己的結呢?葉舒可沒打算用安慰譚笑的話來安慰自己,他也沒有必須原諒唐萌的理由,有些事,自己更需要一個合理的說法。
第二天送完譚笑上班,找個修手機的熟人,將譚笑的手機交給他修一下,然后葉舒直接騎著摩托去了金玉盛唐。他要當面問問唐萌,問問她是何居心,不行就去找唐雪凝,當初離開唐家的時候她不是保證唐家人不再給自己添亂嗎?怎么才幾天就出爾反爾了。
“一陣風”直接被葉舒騎進了金玉盛唐的地下車庫,反正這是該有的待遇,沒必要在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