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外竊竊私語,屋內(nèi)劍拔弩張。
“你為什么這么做?”葉舒怒視著唐萌,一步一步逼近唐萌跟前,憤怒的眼神離唐萌越來越近,葉舒的臉已經(jīng)快要貼到唐萌的臉了,唐萌坐在那故作鎮(zhèn)定的和他對峙著。
兩個人,兩張白色的臉,一上一下,近在咫尺。但是兩張臉卻白的各不相同。一張臉滲著紅,一張臉透著青,葉舒是被氣的,而唐萌則是被嚇的。“我,我做什么了?”唐萌仰著脖子還在抵賴,只是她的神態(tài)已經(jīng)明顯告訴葉舒了她的慌張,說話的時候牙齒明顯在打顫。
“少裝糊涂,我的忍耐可是有限的。”葉舒一拍桌子,一掌拍在了唐萌的馬克杯上,杯子登時四分五裂,剛喝了一口的咖啡流的滿桌子都是,浸透了桌上的文件。
看著葉舒怒不可遏的樣子,唐萌一改驚恐的神情,反而笑了,冷笑道:“那我倒想看看你能把我怎么樣了,來呀,嚇唬誰呢。”說著挺了挺胸,往葉舒跟前湊了湊。果然,她一主動,葉舒反而退縮了。
唐萌臉上的笑意更濃了,透露著滿臉的不屑,譏諷道:“裝什么怒發(fā)沖冠,如果你真的那么牛氣,鄭業(yè)賢怎么說走就走了呢,也沒見你把他打傷打殘呀。你不是暴脾氣嗎?怎么沒當(dāng)場打死和你老婆從酒店出來的男人?你那個都能忍住,到我這兒裝什么忍無可忍。別在我面前裝的兇神惡煞似的,我”
“我相信他和笑笑是清白的。”“你是相信他們的清白,還是不敢相信他們不清白?嘖嘖你是愛譚笑嗎?還是愛譚笑她身后這些?你是敢怒不敢言吧”
“這就是你的態(tài)度?”被唐萌一說,葉爍反而平靜下來了,也不喊,也不鬧,只是臉色依舊白皙,臉上看不出氣憤,也更看不出高興。
“對,這就是我的態(tài)度,怎么了?”見葉舒氣勢下來了,唐萌的態(tài)度更有些強(qiáng)勢了。“譚笑是我故意騙到酒店的,你也是我安排人弄去的,我以為你看到譚笑和別的男人在一起,直接能怒發(fā)沖冠呢,結(jié)果你很讓我失望啊,竟然放鄭業(yè)賢走了,你也沒說的那么狠呀,你要是暴脾氣還能忍受自己老婆給自己戴綠帽子?應(yīng)該打完人直接拂袖而去呀,嘖嘖,真對不起你在唐家時的表現(xiàn)”
“原來你是希望我撞破“奸情”以后不聽分說,將他們暴打一頓,對笑笑有誤解,我自行離開?”葉舒搖了搖頭,“你這手段也太低級了吧?你是吧我當(dāng)成莽夫了,還是把我們幾個人都當(dāng)成傻子了?你這種把戲三兩句話能被人拆穿。”
既然唐萌一點(diǎn)也不否認(rèn)自己做過的事,葉舒也沒有再多說別的,看著唐萌那傲嬌的表情,說道:“我之所以今天來,是因?yàn)樾π裉焐习啵也幌M驗(yàn)槟氵@些見不得人的手段而失去對唐家為數(shù)不多的牽掛,她在乎你們的姐妹情誼,你可以不珍惜,但是請你不要隨便踐踏,不要連這點(diǎn)沒什么溫暖的親情都給她剝奪了。”“誰說我不在乎姐妹情誼,你離開她,我們還是親姐妹。”唐萌瞪著眼睛和葉舒反駁道,一副理所當(dāng)然的樣子,好像她做的是對的一樣。
“我離開她,讓她重新回到媽媽不疼爸爸不愛的時候?我真不知道你是怎么說的出口的。”葉舒冷笑著說道。
“看來你外公和你媽說的那些保證,都是廢話。既然來了,我再告訴你一聲,我和笑笑的事,和你們無關(guān),如果你再敢耍什么把戲,你就等著后悔吧。”
“嚇唬誰呀,有能耐你現(xiàn)在就使,你那底線就是用來不斷刷新的嗎?別以為自己進(jìn)過金玉就是個狠人,你來呀,癩蛤蟆想吃天鵝肉,即便吃到了,癩蛤蟆依舊是癩蛤蟆,想飛也是癡心妄想。”
被唐萌再一次刺激,葉舒的臉色更是平靜了,不是心靜了,而是已經(jīng)不需要在控制了,沉聲說道:“我昨天不來找你算賬,不是說明我的火氣壓下來了,只是不想讓笑笑夾在中間難受,畢竟你是她的妹妹,但是我要你明白一點(diǎn),我在乎的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