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舒去了以前他常去的那家修理店,他那輛已經成為廢鐵的“一陣風”經常來這里修理,他和老板已經很熟了。買了一個配套的后視鏡,又買了罐噴漆,自己在那就將“一陣風”修理好了。然后美滋滋的到市場買了些菜,打算晚上弄頓好的,和譚笑好好吃點兒,喝點兒,酒后再樂呵一點兒,畢竟多了一比收入,不管是怎么得來的,反正不偷不搶,他拿著問心無愧。
“你怎么在這兒?”
剛進公寓大門,葉舒就看到佟鐵柱坐在大廳的座位里,這才中午,今天不是周末又不是節假日的,還不到蹭飯的時候,他不應該在這兒呀。而且看他眉頭緊鎖,悶悶不樂的,好像有什么心事一樣,不知道他這是遇到了什么難處。聽到葉舒的召喚,佟鐵柱馬上站了起來,彎腰問好道:“師父,您回來了?!闭f著,走上前,接過葉舒手里拎的東西。
“你怎么在這兒?”葉舒再次問到,對于自己這個徒弟,葉舒也不用客氣,把手里的東西都推給了他,現在他身體好的差不多了,讓他拎東西也不用擔心什么。
“我遇到一些事情,想和您請教一下?!辟¤F柱老實的說到,他和葉舒也沒什么隱瞞的,來了就是有事要求師父的。
葉舒對這個徒弟也是無語了,每次在自己面前都是小心謹慎的不得了,連口大氣都不敢喘,挺大個個子,卻腰板都不敢站的太直,今天更是跟個小媳婦似的,估計不是好辦的事兒又找到自己了。
“上樓說吧?!比~舒發現佟鐵柱手里攥了一個信封,被它皺皺巴巴,猜測一定是遇到什么難事了,在這里說也不方便,大廳里雖然就老才一個,但他那嘴和喇叭似的,他知道點兒事,做不到家喻戶曉也能滿城皆知。等回到房間,葉舒讓佟鐵柱放下東西坐到他身邊,沒辦法,這個徒弟就是這樣,自己不命令他坐下,他便一直站著。
“看你心事忡忡的,到底怎么回事?”葉舒再次問道,他也是第一次見到佟鐵柱這副表情,跟犯了大錯似的。
聽到葉舒問話,剛坐下的佟鐵柱又站了起來,低頭說道:“師父,我惹禍了?!?
“惹什么禍了?”葉舒指了指沙發,命令道:“坐下說?!比~舒更是糊涂了,按照佟鐵柱以前說的,他以前沒少惹禍呀,而且還都不小,他應該不怕惹禍呀,今天這是怎么回事兒???
“我收到了這個。”佟鐵柱見手里攥的快成一團的信封雙手托到葉舒跟前?!笆裁囱??情書啊?”葉舒看了一眼后,隨手接了過來。只是,展開后看到信封上的字后他也愣了。
“戰書?”
葉舒很是詫異,這不是現如今這個時代該有的東西了吧?但面前寫的清清楚楚,容不得他質疑。信封上只有這兩個大字,毛筆寫的,字寫的不咋地,但氣勢卻很不一般,另有一番好奇,看著竟然有一種劍拔弩張的壓迫感。
葉舒沒有拆開去看里面的內容,因為要表達的內容信封上這兩個字已經表達過了,看了看佟鐵柱,葉舒笑了,問道:“什么情況?現在的壞人都已經這么囂張了嗎,竟然給警察下戰書。你直接帶人,帶家伙,抄了他們就是了,耗子調戲貓,這不是作死么,和警察叫板,他那是活膩味了。怎么的,重回一線,你害怕了?這點事兒就惹禍了?我記得你當初說自己多牛氣啊,就這德行?打不過就開槍啊,你們配的是當樣子啊?手槍不行就沖鋒槍啊,要不就用機關槍,實在不行不是還有加特林嗎,就冒藍光那個”
葉舒越說越不著調,聽得佟鐵柱哭笑不得,而且佟鐵柱搖了搖頭,被葉舒說了一通,他的臉又漲的通紅,最后實在受不住葉舒那碎嘴了,搖了搖頭,吭哧癟肚的說道:“不是,那邊不是壞人,是壞人我就直接把他解決了是個女的,開武館的,因為點兒別的原因和她鬧了點誤會,我把她打傷了,只是現在她家里不干了,要給她討個說法,說要用江湖規矩解決?!?/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