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舒專心的吃著自己的雞蛋,至于報銷的事兒,權當沒聽見,自己還不知道有沒有工資呢,怎么給你報銷去。
“你聽到沒有啊?”見葉舒在那裝聾作啞,方玲朝他揮了揮拳頭,沒有起到絲毫作用后便拿著早飯去自己的助理室吃了起來。
唐萌在九點的時候來了,她沒有來葉舒的辦公室,但葉舒聽到她在她辦公室門口問她助理自己來了沒有,雖然聲音不大,但逃不過自己的耳朵。葉舒以為她會找自己,和自己算算那天扒她衣服的舊賬,結果她根本沒過來。她不招惹自己,葉舒也懶得搭理她,葉舒對這種局面求之不得。井水不犯河水,你那邊浪大催的要決堤,我這邊干涸的開裂也沒關系,反正最好沒有什么接觸。
葉舒拿起方玲給他買的那個杯子去刷了刷,用熱水燙了燙,然后接了點涼水喝,他渴的時候等不及喝熱水,而且涼水才解渴,關鍵是那雞蛋黃卡在嗓子眼了,要涼水才能往下漱,如果是熱水,結果肯就是雞蛋黃沒下去,反而把嗓子燙了。
方玲吃過早飯就去和其他同事去收拾辦公室了,她和葉舒是灶王爺搬家——人走家搬,但其他人不一樣啊,東西都從金玉盛唐搬到這邊,要重新分門別類的放好,畢竟這里將來才是他們的主戰場。
十點開會,還早的很,葉舒靠在老板椅里閉目養神起來,明天佟鐵柱要去和別人比試了,作為師父,第一次出席這種場面,他比佟鐵柱還緊張。如果直接給個對手,而且往死里打,他不怕,他相信佟鐵柱也不怕,但這切磋,名義上是點到為止的,他們練武的目的就不是為了和別人比試的,何況還不知道對手什么水平,無果對手太強,打不過丟人,如果對手太弱,一時打壞了是不是好藥賠錢呢,想起這些亂七雜八的,葉舒的心里難以平靜,想想就煩。沒辦法,只能默念“寬心咒”,結果,念著念著,心里一松,葉舒睡了過去。
迷迷糊糊中,葉舒聽到有人在爭吵,聲音不小,好像離的也不遠,感覺就在隔壁。好像是一男一女,男的聲音高亢,女的歇斯底里,貌似很激烈。“嗯!”
葉舒一下子掙開了眼睛,他聽出那個女人的聲音是唐萌的,她好像很氣憤,聲音中透著十足的火氣,而另外那人卻是絲毫不讓,這讓葉舒很是意外。在這里,沒有唐雪凝的直接參與,唐萌就是個十足的女將軍啊,自己充其量算個監軍,在這里除了自己還有人敢和唐萌這么說話。不是Gry,難道還有別的男人找上門來了?葉舒很是疑惑。
葉舒點燃一根煙,清醒清醒,然后走出辦公室,站到走廊里打算看看熱鬧,反正只要是唐萌的熱鬧,他都想看。
走廊里空無一人,除了唐萌的辦公室大門敞開,其他的辦公室都房門緊閉,即便是工位上,人們也都在各自忙活手頭的工作,該整理的整理,該收拾的收拾,沒人圍觀,似乎都沒察覺似的。而且讓葉舒詫異的是,唐萌的那個助理陳姐,此時竟然也在幫著大家整理東西,也不在唐萌的辦公室里幫她的領導解憂。
“這什么情況?”葉舒心里很納悶,但更是竊喜,既然助理都不敢參與的事情,那必是私事無疑,又有樂子可以看了,葉舒輕手輕腳的挪到唐萌辦公室的門口,倚在門邊往屋里看去。唐萌的辦公室確實沒有自己的那間大,會客區后面就是辦公區,區域分割沒有像自己房間那么到位,只是擺設比自己那里多了不少,書啊,擺件啊,擺了很多,與自己那邊“家徒四壁”,對比倒是鮮明。
屋內站了一男一女,女的是唐萌,此時氣急敗壞,一點平日里女領導的形象都沒有,男的消瘦,一臉的青澀還略帶有在王玉浩、唐俊杰那些人身上常見的那種二世祖的特征。兩人相對而立,距離不超過兩步,都急頭白臉的,跟兩只斗雞似的。緊接著就聽道了唐萌的怒罵聲。
“你給我滾,這里不歡迎你,有多遠你給我滾多遠垃圾!蛀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