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傷的嚴重嗎?”聽到譚樂被打進醫院了,葉舒還是關心的問道,作為姐夫,不管親不親,親人還是親人。
“我也不知道嚴重不嚴重,現在正在排隊檢查呢,反正渾身都疼,哪兒都不敢碰,頭還有點暈,打電話還是我哥們幫拿著呢”
“怎么還和別人打起來了呢?”
聽譚樂的意思,好像傷的還不輕,一早上就動手,難道是接了上門仇家?他一個學生哪能借出仇家,或者是譚懷雨招惹到什么人了,對方不敢報復譚懷雨,直接報復到譚樂身上來了?葉舒問道:“這事你和你家里說了嗎?”如果真的是尋仇的,那譚笑是不是也有危險?但報復的話也不可能只是簡單的打一頓出出氣呀,葉舒的心里忍不住的狐疑起來。
“又不是什么光彩事兒,我和家里說什么呀,對面那小子也沒討到什么好,被我打得也不輕,他們就是人多,不然我早干廢了他”譚樂說的還挺硬氣,說話聲音突然大了不少,有點另類的“豪邁”,就是說話時接連的“哎喲”給他減分不少。
“靠!他怎么還追這兒來了”譚樂似乎受到了什么驚嚇,在電話中驚慌的說道:“黑子,扶我去別處躲躲”
“怎么了?,葉舒緊忙問道,聽著譚樂語氣由炫耀突然變的驚恐,好像是遇到什么害怕的人了,與剛剛說話的簡直判若兩人。
“先不說了,我先躲躲,他們追來了”
電話里一陣嘈雜,還伴有呼哧帶喘的聲音,好像譚樂正在著急往哪里跑,手機雖然沒丟,但也沒時間回答葉舒的追問,也沒時間去掛電話。
“喂!什么情況”
“喂!說話!”
過了三四分鐘,電話里安靜了下來,里面傳來了一陣斷斷續續的聲音,似乎剛才累得不輕,還夾雜著一些慌張,“樂哥,你的手機沒掛,那邊還在叫你呢,你還接嗎”
過了一會兒,譚樂在電話那頭喘著粗氣問道:“姐夫,你還沒掛呢?”
“你還沒掛呢?”葉舒同樣的問道,只是語氣聽者不善,心里暗罵:“要掛也是你先掛,你個王八犢子”
“什么情況?你在哪呢?被狼追了?”葉舒沒好氣的問到。
電話里譚樂喘了一會兒后嘿嘿一笑,說道:“狼倒沒用,就是有幾個孫子沒完沒了。”好像剛才太專心于逃跑,竟然沒聽到他繼續“哎呦”。
還有閑心罵人,葉舒知道他沒有受太重的傷,但眉頭卻皺了起來,沉聲問道:“你惹到什么人了?揍你一頓還不解恨,還追到醫院去了,你在哪個醫院?我去找你。”知道找譚樂的正是打他的那幫人,葉舒更加懷疑是譚懷雨惹到什么人,這是要在譚樂身上報復了,不然對方不能這么“鍥而不舍”的。不管怎么說譚樂也是自己小舅子,葉舒可不希望他落入歹人之手,這事兒不能置之不理,萬一真的出點什么意外,自己對不起譚懷雨,更對不起譚笑呀,雖然他們父子都不是什么好東西,但畢竟和譚笑都姓同一個譚呀。
聽到葉舒要幫自己,譚樂很是高興,他是親自體驗過葉舒身手的,如果葉舒能來,那一定能解救自己于水火之中,急忙說道:“姐夫,我在燕大二院急診部三樓,你快來吧靠!他們也上樓了,我先掛了。”
又沒說兩句,譚樂匆匆忙忙的掛了電話,看來他對對方很是懼怕,估計被抓到一定沒好事兒,葉舒坐不住了,緊忙拿起外套就往外走,萬一去晚了,譚樂掛的可就不一定只是電話了,好在譚樂還說了個地址。同時,葉舒又給譚笑打電話,要她過來接自己,自己要騎摩托過去,而且這種事也要和譚笑說一聲,畢竟他們有一半血液來自同一個人。
聽到譚樂被人打了,而且對方還追到醫院里行兇,譚笑急了,而且變得比葉舒還著急。譚樂再怎么不是東西也輪不到別人對他動手。葉舒教訓譚樂,她高興,但是別人可不行,誰給他們的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