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放心的說道:“那你可小心點”
“沒事兒”葉舒暗道:我不找她們算賬她們就去燒高香吧,那天唐萌是真醉還是裝醉,自己還不能確定呢。
方玲沒有再說話,給葉舒泡了杯茶,但放好茶杯后,她站在辦公桌前卻遲遲不走,似乎還有什么為難的事沒辦。
“你有事兒?”葉舒看了看方玲問道,她那心思都寫在了臉上,哪像沒事兒的人。
“那個”方玲支吾了兩聲,最后咬牙問道:“周五我走以后,還有人去過你的休息室嗎?”
“啊!”葉舒愣了一下,不知道方玲為什么問這個,同時腦子里又一陣猜疑,“難道那天她沒走?還是陳姐故意走漏的消息
方玲看出了葉舒的疑惑,哼了一聲,說道:“我早上來的時候給你收拾了一下休息室,里面有股女士香水味,而且我早上聽別人說過,周五晚上有人回來取東西,發(fā)現(xiàn)隔壁的陳姐”方玲用下巴往隔壁點了一下,接著說道:“陳姐抹著眼淚從樓里出去的,我激蕩當時可就你在辦公室,別的房間都沒有人”
“你不會是后來有什么沖動,正好遇到了陳姐,對她那個了吧”方玲沒有說的太具體,但她眼睛瞪得老大,臉色泛紅,葉舒哪還不明白她說的那個是哪個。
“我今天看到陳姐,她心不在焉的,都對我?guī)Т畈焕淼?,好像做了什么虧心事似的你的膽子也太大了,偷腥不但不背著萌總,還挑她身邊的人下手,你這是赤裸裸的挑釁,你是在作死呀,一定是萌總發(fā)現(xiàn)你們的事了”
看到方玲又露出一副“你沒救了”的表情,好像一切她都了如指掌了一樣,葉舒的鼻子都快氣歪了,但想解釋又發(fā)現(xiàn)自己解釋不清了,方玲不噴香水,譚笑也不噴香水,那香水是誰的也已經一猜就能猜到了,合著自己那休息室的密封性太好還成了她捕風捉影的幫手了。
“哎!你什么時候和陳姐整到一起的,平時沒看出來你們有什么交流啊,挺神秘的呀真沒想到,你喜歡的是那種口味,我現(xiàn)在都有些懷疑你的品味了,嘖嘖”方玲搖了搖頭,似乎對葉舒很失望。
“你給我閉嘴!”葉舒指了指方玲又把手放下了,如果換做別人這么給自己扣屎盆子,早大嘴巴招呼過去了,可方玲不同,她說這話的時候有提醒有勸誡,但不是幸災樂禍,葉舒有脾氣也沒辦法去和她發(fā)呀。
“怎么?害怕了?”方玲絲毫不怵葉舒,反而白了葉舒一眼,“現(xiàn)在知道害怕了,早干嘛去了,兔子不吃窩邊草,你還吃到狼窩跟前去了,你是真不怕死啊。而且你偷腥,吃完了你倒是把嘴擦干凈了啊,怎么一點也不小心呢,就差沒人讓抓個正著了算了,跟了你這個沒頭腦的領導我也是倒了霉了,回頭兒,如果萌總找你興師問罪的話,你就說我也在場呢,別的事一概不要承認,咱們先保持口風一致,萌總懷疑也是沒有真憑實據(jù)”
聽著方玲煞有其事的給自己出注意,葉舒忍不住笑了起來,問道:“哎!方玲,你一天到晚腦子里琢磨什么呢?在你眼里我就是那么個饑不擇食的人?那晚你在這兒我都沒對你怎么樣,換了陳姐,我就把持不住了?你是罵我眼瞎呢,還是罵你自己丑呢?你不比陳姐水靈啊,呸!我說什么呢,我怎么就成了吃窩邊草的兔子了?”
“那誰知道呢,可能你就喜歡那種成熟風騷的”方玲撇了撇嘴,明顯不相信葉舒的話。
葉舒知道和方玲解釋是解釋不清了,搖了搖頭說道:“我身正不怕影子斜,你別給我瞎造謠。”
“你就嘴硬吧你!”方玲沒好氣的瞪了葉舒一眼。就在這時,葉舒辦公室的門被人“哐”的一腳踹開。
“葉舒!”看見葉舒,唐萌的臉立刻變得猙獰起來,橫眉怒目的,像是一頭要吃人的母老虎。
葉舒的臉都黑了,自己這里的門現(xiàn)在是誰進來都要踹一腳啊,拿自己這里當什么了,不由得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