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跑了兩趟廁所以后,魯奉禮和程有道終于提出了告辭。不走不行了,可樂喝得太多,又打嗝又放屁的,太影響形象了。
該招待的都招待完了,該問的已經也問出來了,賓主盡歡,葉舒也沒有再三挽留,在送他們下樓的時候,還給他們每人拿了些堅果和鹿肉。那二人沒有推辭,都欣然的接受了,還腆臉囑咐葉舒再有野味再邀請他們。尤其是程有道,還直接和葉舒要起了鹿鞭,當他聽葉舒說鹿鞭已經送給譚懷雨了,他還很不道德地當著葉舒的面說了幾句譚懷雨的壞話,最后還拿走了鹿心,說是要回去孝敬他老子。
到了樓下葉舒才發現,魯奉禮和程有道都有自己的專車等在樓下。等到他們下樓,立刻有人下車伺候著,弄的跟個領導似的,而他們下樓后也繃起了架子,完全沒有了在樓上那股子隨和的勁頭兒,就跟完全換了個人似的。
魯奉禮從他那女弟子手里接過來一個口袋,轉交給了葉舒,叮囑道“這個藥給你徒弟敷在傷口,兩天一換,再難愈合的傷口基本用不上三次就可以愈合。”
看著口袋里不大的一個瓶子,葉舒提醒道“魯大師,這點藥能夠嗎?醫院里三個人呢?”既然魯奉禮要裝腔作勢,葉舒也不好意思再一口一個魯老頭的叫,只能重新叫回魯大師,但心里面早同時叫了八遍“尿頻的魯老頭,喝了幾瓶可樂凈跑廁所了……”
魯奉禮并不是葉舒肚子里的蛔蟲,哪里知道他心里的那點齷齪,白了葉舒一眼,哼了一聲說道“小子無知,滿口胡言,這藥外敷即可,又不需要把人腌起來,怎么不夠?”
葉舒嬉笑著討好道“我的意思是萬一上藥的時候,手一抖,放多了呢,你在多給留點兒唄。”
“什么!”魯奉禮瞪大了眼睛,狠狠的瞪了葉舒一眼,“我這百花粉雖不是靈丹妙藥,但也是異常珍貴的,治療外傷甚有奇效,我一共才三瓶,你還想多要。你小子不識好歹,我不給你了。”說罷,作勢要往回拿。
葉舒雖然知道他是在開玩笑,但依舊不能讓他拿走,后撤兩步躲得遠遠的,緊忙將藥瓶揣進了衣服里面,一副小氣的嘴臉嬉笑著說道“既然這藥這么金貴,那我可得省著點兒用,給他們上一次有效果就行,反正她們已經沒什么大礙了。其他的我自己收著吧,萬一以后干活的時候擦到碰到的呢。”葉舒擰開瓶蓋聞了聞,有股說不清道不明的香氣,似乎真的摻雜了多鐘花香,雜而不亂,還有些好聞。
魯奉禮被葉舒那小氣勁兒逗的一秒就破了功,笑罵道“哈哈,你個臭小子呀,你就算計去吧,反正我把藥給你了,即便你不用我也管不著……走了,下次待客準備點酒,別總喝些飲料……”魯奉禮上車走了,程有道和葉舒互道一聲珍重后也鉆進了車里,隔著車窗給葉舒一個笑臉,也走了。
望著兩輛車消失在街角,葉舒晃晃悠悠回到了公寓,沒有上樓去收拾殘局,直接推出“一陣風”直接奔向醫院,既然有藥能幫助佟鐵柱的傷口加速愈合,那哪能再去耽誤了,越早給佟鐵柱敷上越好。
醫院里,領導已經走了,葉舒只在走廊里見到佟鐵柱那兩個同事的家屬,他們也住在鄰近的病房,都是單人單間的,看樣子是領導特意安排的。
“師父,您怎么來了?”看到葉舒推門進來,正坐在床邊喂佟鐵柱水果的盧洛伊很是驚訝的問道。
“怎么?我不能來嗎?”葉舒隨手將頭盔扔到了門口的床上,看到佟鐵柱還要人伺候的樣子,葉舒情不自禁地皺起了眉,“怎么還讓用人喂上了呢?”
“他這不是傷還沒好么。”盧洛伊害羞的將手里的香蕉一下子都塞進了佟鐵柱的嘴里。
葉舒哼了一聲,“吃好吃的時候,他一點兒也不受那傷的影響,搶的比誰都快……笑笑和彤彤呢,他們回去了嗎?”葉舒在屋里沒看到自己老婆,禁不住問到。
“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