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子停在村口不遠處,坐在后面的譚笑也是一臉的茫然,“這里怎么這么破?”長這么大,她第一次看到如此破的村莊,而且還是在燕京的管轄之內。
“這里離城區太遠,土地貧瘠不適合農業,環境也沒什么特別之處,有山無勢的,想發展別的也沒那條件,年輕的人和有想法的人都走了,估計再過些年,這里就徹底荒廢了。”
葉舒將車停好,和車里的譚笑交代了兩句后便推開車門下了車,站在車旁很沒形象的撒了泡尿,點著一顆煙,打量了一下村里的情況,然后從車里拿下一個背包背在肩上,晃晃悠悠的走進了村子。
走進村子,葉舒才發現村子的情況比自己在遠處看的還要不堪,村口的幾戶草房上已經長了草,個別的房子連墻都塌了不少,木柵欄或爛或倒的全都趴在了地上像是已經荒廢了很長一段時間。
葉舒推開一戶房屋還算健全人家的院門,木質的院門已經腐朽殘缺,輕輕一推直接整個倒在了地上。跨過院門,葉舒直接進入小院。小院內滿是枯黃的雜草,也就是現在這個季節來,如果是夏季來,估計走進去很難看到大腿。再走幾步,到了房屋的近前,兩間正房的玻璃都已經殘缺不全,透過破舊的窗框,空空如也的屋內一目了然。
“你好,有人嗎?”葉舒朝著屋內喊了一聲。結果,別說回答了,連個回聲也沒有。別說人了,這個院子里連個耗子都沒有。葉舒圍著房子轉了轉,院子里沒有被搬空的一些東西他也翻了翻,沒有發現什么異常,他才轉身從原路退了出去,并將那倒下的院門重新扶了起來。雖然這個門有和沒有的區別不大,但葉舒還是將它恢復了原狀。
出了這家,葉舒又奔下家,和上一家一樣,房內早已被搬空,除了一些破爛的家具,沒有留下什么東西。就這樣,葉舒一連進了五六家,完全沒有任何發現,只是一家比一家破敗,但葉舒依舊沒有氣餒,還是一家挨一家的轉悠,能進屋的就進屋看看,不能進屋的就趴著窗戶往里面看看,院子里也都絲毫沒有放過,還偶爾站在哪家的院子里往四周看看。
又轉過了幾家,葉舒轉到了村子西北角的一戶人家門口,這家院子外面有半人高的土墻,院內有兩棵棗樹,正北方向有五間正房,院子的東西兩側各有兩間廂房,雖然房子很舊,但這家并沒有想前面那幾家那樣破敗。
站在院門口,葉舒往里看了看,神情嚴肅起來,這里確實與別處不同,因為這里就是李鳳琴說的她師父的故宅所在。李鳳琴和他說過,她師父家院里有兩棵李子樹,葉舒剛才下車打量村子的時候他就發現了,這個村子中院子里有樹的有幾家,但數量和種類對上的,只有這么一家,而且院內的情形和李鳳琴說的也極度相仿。
目標就在眼前,弄不好那行兇者就藏在某個屋子里,葉舒深吸了一口氣,伸手去推院子的木門。結果,推了一下后,木門紋絲未動,葉舒低頭一看,才發現木門和門旁的木樁用鐵絲纏住了。這都不是事兒,葉舒一手扶住木樁,身子一躍,打算直接跳過去。
“住手!”
突然的一聲爆喝,差點嚇了葉舒一個趔趄。葉舒落回原地,尋著聲音往后看去,只見側后方一家門口內站了一個六十多歲的老人,身穿舊棉襖,頭上戴著頂棉帽子,看樣子已經在暗處觀察半天了。
“你是干什么的?”老頭兒一臉怒容的從門里走了出來,隨手還拎著一把鐵鍬。
見老頭兒手里拿著家伙,似乎一言不合就要下手的意思,葉舒露出一臉諂笑說道“大爺,你別誤會,我是收老物件的,我挨家看看。”
“那家沒人,鎖頭看家,你還要跳墻進去干什么?”老頭兒依舊陰沉著臉,說話的時候還不忘掂兩下手里的鐵鍬。
“大爺,你別誤會,我不是壞人,我就是看他這院里那個石磨好像有些年頭了。”葉舒掏出煙給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