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怎么樣?是想讓我再捅你一刀,讓你和你徒弟同病相憐嗎?”那人看著葉舒冷笑連連,一臉的不屑。
“和他討個說法,你配嗎?別以為學幾招拳腳就冒充武林人士,那天你徒弟沒死,是因為有人放冷槍,今天你一個人闖到這來,可就沒那么好的命了。”
葉舒看著面前喋喋不休的這個人,撇了撇嘴,“沒想到你還挺能墨跡,索命門的后人改用唾沫殺人了嗎?”
“你找死!”那人先是一怒,緊接著眉毛又是一挑,等著葉舒問道“你怎么知道我是索命門的后人?”
“你不應該先問問我怎么找到這里的嗎?”
一經提醒,那人才意識到這個問題,“是啊,你是怎么找到這里的?沒人知道這個地方的。”
葉舒搖了搖頭,這位不是沒江湖驚訝啊,這不明顯沒腦子么,自己都找上門半天了,他除了問幾遍“你誰啊”,別的問都不問,更不問問自己沒有幫手,警察是不是知道這里。
葉舒懶得去回答那人的問題,而是問出了自己的問題,“我先問你,你叫什么名字?李一刀是你什么人?”
“什么李一刀,我不認識,至于我叫什么,你沒資格知道。”那人冷冷的說道。
“你不認識,李一刀就是這里曾經的主人。”葉舒也不知道李一刀的大名叫什么,李一刀這個名字還是今天白天聽那老頭說的呢,李鳳琴壓根就沒敢說自己師父的名諱,葉舒再次問道“你是姓張還是姓什么?張五是你什么人?”
“不認識,我不知道你說的是什么。”那人再次面無表情的說道。
“不認識?”葉舒眉頭皺了起來,“你用的這兩把烏金刀是張五從李一刀那里傳來的‘燕翅刀’,用的也是索命暗殺的招式,你會不知道?”
這回輪到那人好奇了,問道“你認識這兩把刀?”
答非所問,葉舒有些不滿地哼了一聲,“我再問你,你到底是張五的兒子還是張五的徒弟?”
“是兒子還是徒弟,和你有關系嗎?”聽見葉舒口氣不善,那人也變的不耐煩起來。
葉舒在那人的表情變化中已經猜到那人和張五關系匪淺,冷笑著說道“當然有關系,張五的師妹求我給他大師哥留個后,如果你是他兒子,我給你留條活路,如果你是他徒弟,咱們就好好算算這筆賬,該怎么還就怎么還。”
葉舒的話很難聽,語氣很是囂張,說的跟他與張五有些交情似的,但話里話外卻根本聽不出什么有交情的意思。那人強壓怒火,哼了一聲說道“哼,好大的口氣,那我倒要聽聽你打算怎么算這筆賬。”很明顯,他選擇了后者。
葉舒微微一笑,這就是他要的效果,他只是隨口一問,算是沒有忘記李鳳琴的請求,他又沒打算真正的放過面前這個到現在還不知道姓名的人,只是圖個心里安慰罷了。指了指那人手里的刀,很是欠揍的說道“很簡單,你用你那把刀捅自己心口一刀,和你捅我徒弟的時候一樣,刀尖從后面冒出來,如果你不死,咱們的賬就這么算了。”
“如果我不捅呢?”那人皺著眉頭問道,鼻息很重,似乎正在努力壓制自己的怒火,一張略帶青澀的臉此時已經變成了鐵青色,在這不太亮的燈光照亮下,顯得更是無比難看。
“如果你不捅,那我幫你捅,我一定不會像你那樣扎不準。”葉舒面對著那人笑了起來,只是他那沾了一臉灰的臉再加上背對著燈光,怎么看怎么邪惡。
“就憑你,還想捅我,那也要問問我手里的刀答不答應。”那人徹底怒了,將手里的雙刀從身前收到腰側,“那天你徒弟不死是他命大,既然你是他師父,那你就替他去死吧,今天誰也救不了你。”說著,左手刀壓在臂下,腳下一用力,直接高高約起,接著右手刀劈頭蓋臉的朝葉舒砍了下來。
見他攻了過來,還是不死不休的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