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面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還有毒氣呢?為什么這么重要的情報不一起匯報?”這個問題不小,他來問總比別人來問好,不然依葉舒那倔驢的脾氣,別人質問兩句他就得和人家翻了。
“毒氣!”葉舒愣愣的看了看秦川,然后搖了搖頭,“沒有毒氣啊,我和笑笑剛從下面上來,哪有什么毒氣呀。”
“怎么沒毒氣,剛才已經有人暈倒了,楊隊也差點被毒暈。快點說,到底怎么回事?”
“不是吧?”葉舒看了看秦川身旁那個胖子,將身邊的譚笑往身后拉了拉,地窖里那氣體的效果他清楚。
看著葉舒的動作,秦川的臉快要拉到地上了,臉色和那楊隊倒是呼應,一個白的厲害,一個黑的嚇人,“你這是什么意思?我是問你問題呢,你把譚笑往身后拉著干什么呀?怕看嗎?”
“看倒不是怕看,是怕有些人看了難受,地下室里面有沒有毒氣我不確定,但是我知道那里面有種香味有催情的效果,我和笑笑剛才差點中招……”葉舒越說聲音越小,還偷偷地指了指了指楊隊和他那幾個手下,湊到秦川的耳邊小聲的嘀咕道“秦隊長,那幾個都問到那香味了吧?除你最好讓他們好好冷靜冷靜,別一時把持不住再鬧出什么丑聞來,我看車里下來好幾個女同志呢……”
“你說的什么亂七八糟的。”秦川一把推開葉舒,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你亂說什么呢,哪來的香味,他們是聞到一股刺激性的怪味,有了眩暈的反應,哪有你說的那么……那么流氓。”作為長輩,有些話,他實在不好意思說出口。
“你說的是地下室洞口那里怪味啊?”葉舒送了口氣,“那沒事兒,那是楚留聲扔的幾個煙霧彈,有一個里面就是那味,我聞了的時候也是精神恍惚了一下,所以讓她有機會從下面逃了出來,笑笑在門口堵著的時候,她也扔了一個,沒事兒,緩一下就好了……我還以為他們是聞到了里面的另一種味道呢。”
“什么沒事,已經有一個隊員被弄的昏迷不醒了……”
“等等,你說那地下室里面還有其它的氣體?”在秦川要訓斥葉舒的時候,那個楊隊長也湊了過來,“小伙子,你好好說說里面的情況。”
再次聽到那個不是很爽的聲音,葉舒咧了咧嘴,打算在出言諷刺兩句,但當他看清面前這張布滿焦急和期待的胖臉,還有那焦急的眼神,葉舒咽了口唾沫,然后鄭重其事地說道“在張永安,也就是那個使用雙刀重傷佟鐵柱和他隊友的那個行兇者倒地之后,楚留聲和我動了手,她先是扔了一個白色彈丸弄出大量煙霧,并且趁機襲擊我,被我打傷后又用扔了一顆粉色彈丸爆出粉色帶有香味的煙霧,脫身時又扔出一黑一紅兩種顏色的藥丸,爆裂后的煙霧刺鼻,會讓人有短暫的眩暈感,她就是憑這些逃出去的……”
葉舒一五一十的將下面發生的經過對楊隊和秦川講了一遍,包括楚留聲色誘自己的經過,他也說了一遍,這個時候他不敢有什么隱瞞,怕說的少了影響警察的辦案,只是在敘述的過程中,他把自己當時的那份朦朧的沖動描述做了些改動,不忘趁機標桿一下自己是正人君子,完全坐懷不亂,所以才沒有讓那楚留聲得逞,至于別人信不信他不管,反正自己說的挺過癮。
“你說那楚留聲也會功夫?”楊隊長沉吟了一會兒,眉頭緊鎖地問道。
葉舒點了點頭,“她不僅會功夫,而且功夫還不弱。我不知道楚留聲犯的是什么罪,但你們對楚留聲的調查并不詳細,如果那天的抓捕行動不是張永安傷了佟鐵柱他們三個,憑我和她交手看來,她想殺死佟鐵柱他們也是易如反掌。”
楊隊長似乎知道葉舒的能耐,對葉舒的評價沒有提出什么質疑,接著又問出了自己更關心的問題,“你也聞到那些氣體了,那你沒什么反應嗎?我們有個隊員進去后直接暈倒了,而我沒等進去就差點暈倒。”這個楊隊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