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是善于自欺欺人的,她們允許自己身上存在這樣那樣的缺點,但卻不允許別人說出來。她們裝傻的同時更希望周圍的人一同配合著裝瞎。
可惜葉舒明顯是個不知道裝瞎的人,一句隨口而出的實話,徹底惹惱了方玲。結果可想而知,裝傻的人沒傻,本該裝瞎的人卻是傻了。方玲往上掙扎無果后猛的一抬腿,一腳踢向了葉舒“人中”的位置。本來就不是練武之人,根本不知道武德為何物,下手完全隨怨氣,根本不知道輕重。
“啊!”葉舒一聲驚呼,方玲的腳還沒踢到他的要害,他便高高躍起身子,本就拄在方玲肩頭防止她亂動的雙手在方玲的肩頭一撐,他直接從方玲身上翻了過去。
“啊!”方玲看到葉舒竟然被自己踢得飛了起來,雙手捂住眼睛也是一聲尖叫,而是叫的比葉舒那聲還有尖銳刺耳。
葉舒站穩后拍了拍胸口,暗道“好險,幸虧哥們兒我還練過,不然這一腳可就把我踢廢了。”回頭看見方玲還在那捂著眼睛叫個不停,葉舒重新繞到她的面前,拍了一下她的腦袋,叫道“你踢我,你叫個什么?還叫這么大聲,顯得你肺活量高呢?”
方玲從手指縫里往外看了看葉舒,見他沒事兒才緩緩放下雙手,略帶哭腔的問葉舒,“你沒事吧?”腳踢出去了,她才意識到她踢的位置不對,但想停下來時已經晚了,聽到葉舒叫了一聲,她以為自己踢中了呢,再看葉舒高高躍起,那得疼到什么程度才能跳那么高,直接把她嚇壞了。現在看到葉舒還能站在自己面前,她多少緩和了一些。
葉舒剜了方玲一眼,沒好氣的說道“你說呢,如果有事我還能站在這兒嗎?”
聽葉舒說話不像是在強忍痛苦,方玲長長地出了一口氣,拍了拍胸口嘟囔道“你剛才是從我身上跳過去了嗎?哦……我忘了你會些功夫了,嚇死我了,真以為……”
“你以為什么?你以為我挨了你那斷子絕孫腳了嗎?我練過功夫怎么了,我練的又不是金鐘罩鐵褲衩,能受得了你那一腳嗎?你知不知道練武之人也是有氣門的,那里就是其中一個……”葉舒真的很想罵她一通,甚至覺得動手揍她一頓才能解氣,但看著她惶恐未定的神情,葉舒又不忍心罵她,只能嘆了口氣,嘮叨道“你可真夠狠的,幸虧我躲的快,不然我一家子的幸福就被你那一腳給毀,我可是我家的獨苗兒啊。”
見葉舒沒事,方玲又來了脾氣,氣呼呼的說道“獨苗怎么了,對于你這種渣男,我就應該狠狠的踢你那么一腳,讓你以后想禍害別人都沒那能力。”說歸說,雖然依然顯得怒氣沖沖,但此時方玲已經沒有了剛才那股子興師問罪的蠻橫氣息。
聽她又是這話,葉舒心里這個氣呀,怎么自己在她這里就成渣兒了呢,而且還給定性了,俯身到了方玲跟前,問道“我怎么就渣男了?我渣你了么,你就這么說我,說話要講事實,不是隨口胡咧咧的,你這是對我肉體和精神上的雙重傷害。”
方玲毫不畏懼,脖子一梗,還向前挺了挺胸脯,“我怎么就胡咧咧了,這兩天不知道在哪個女的身邊風流呢,我都聽萌總和唐董背地里說你了。”
“她們還在背地里亂嚼舌根子?”葉舒搖了搖頭,沒想到有錢的女人也是這幅德行。為了讓方玲相信自己沒有出去還早女人,免得她四處瞎咧咧,葉舒只好擼起了袖子,將早上抽血時還沒消失的針孔露了出來,說道“就像我騙你似的,我今天早上才從醫院出來,你看看,這是做檢查時留下的針眼,找女人用的著跑醫院去抽血嗎?”
看到葉舒手臂上的針孔,方玲有些遲疑了,再看看葉舒的臉,“你真的找人報仇去了?什么仇啊,都打到醫院去了。”
見方玲似乎真的信了,葉舒心里泛起了一絲惡趣味,故意說道“我一朋友被人捅了,差點死了。”說著,從口袋里掏出手機,將前兩天拍的佟鐵柱的傷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