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們兒見面,不需什么客套,并且沒有什么默默無語兩眼淚,幾瓶酒過后,只有陣陣戲謔歡笑聲。
“老二,你老實交代,你和安華是什么時候勾搭到一起的?”沒有外人,葉舒說話不僅是無禮,簡直就是放肆。
“什么叫勾搭,我們叫兩情相悅,你懂吧?”蘇玉陽糾正著葉舒的措詞。
“那你們又什么時候悅上的?”葉舒繼續(xù)問道,“我記得上學時候也沒發(fā)現(xiàn)你們有多少聯(lián)系啊。”
“屁,我們有多少聯(lián)系還能匯報?你以為有感情的都像你和木彥青似的,天天形影不離?”說完,蘇玉陽意識到自己多嘴了,哪有當著人家老婆說人家前女友的,緊忙閉上了嘴,笑著和譚笑解釋道“弟妹,你別多心,你也知道,老三這人模狗樣的,走到哪兒都招蜂引蝶,我剛才說的木彥青只是他的一個追求者,老三還是潔身自好的,他和木彥青也是純潔的男女關(guān)系……”
“你給我閉嘴吧,都扯上男女關(guān)系了,還特么能純潔的了嗎?你可別在這兒越描越黑了。”葉舒沒有讓蘇玉陽繼續(xù)說下去,就他那嘴,一旦說起來,那何止越描越黑,更能無中生有啊。
“我這不幫你解釋一下嗎,免得弟妹誤會。”蘇玉陽抱怨一聲后又轉(zhuǎn)向譚笑,繼續(xù)解釋道“弟妹,我再多說兩句啊。老三,不是,葉舒是上學的時候和木彥青是處過那么一段兒,但他們真的沒什么,那個木彥青跟你沒法兒比,無論是相貌上還是性格上,都被你甩了好幾條街。尤其是人品方面,那女的太不是東西,太絕情了……”
看著蘇玉陽剛開始在解釋葉舒的情史,結(jié)果沒兩句就變的義憤填膺痛斥葉舒的前女友薄情寡義了,譚笑笑著舉起酒杯敬了蘇玉陽一杯酒,說道“葉舒和木彥青的事情我知道,葉舒都和我說過,木彥青我也見過,我相信我老公,你不用提他多解釋,你們繼續(xù)聊你們的。”
葉舒也在一旁附和道“就是,我老婆是警察,這些事她可比你知道的詳細透徹,哪用得著你多嘴了,你還是說說你和安安是怎么回事吧。”
“得,我還多嘴了。”蘇玉陽拿起酒瓶喝了一口酒,女士喝酒用杯,他和葉舒則是直接用瓶。
譚笑微微一笑,“你沒多嘴,你還是說說你們的事情吧,不但葉舒想問,我聽著也挺好奇你們是什么時候確定關(guān)系的。”
被人再次問到這事兒,蘇玉陽嘿嘿一笑傻笑,推了推身旁的安華,“弟妹都問了,要不你說說。”
“我說就我說。”安華先是喝口酒潤潤喉,然后講述起來她和蘇玉陽的故事。
原來安華和蘇玉陽是一個省的老鄉(xiāng),在上學的時候雖然沒有什么太多接觸,但也比一般的男女同學走的近一些,每次寒暑假回家都一起走,慢慢的感情就逐漸升華了,但是大學期間也沒有正式確定關(guān)系。畢業(yè)后大學畢業(yè)后安華回到了老家,在她家的管材廠上班,而蘇玉陽則在他們老家的省會城市的一家建筑單位工作,生活沒了交集,他們還斷了一段時間的聯(lián)系。
吃不了施工現(xiàn)場苦頭的蘇玉陽干了不到一年就辭職了,差點回家去繼承他家的養(yǎng)殖場,在車站買票的時候,機緣巧合之下他遇到了從外地出差回來的安華。結(jié)果,再次見面,二人只用了一段飯的功夫就確定了關(guān)系。蘇玉陽不但收獲了愛情,還直接找到了新的工作,跑到安華家里給他們家的管材做起了市場銷售。
聽安華遮遮掩掩的講完了她和蘇玉陽戀愛的經(jīng)過,葉舒知道實際情況一定和她說的有很大偏差,笑著說道“你們就騙人吧,就那么巧遇到了?我懷疑你們是約好的,誰知道你們在學校里是不是就已經(jīng)私定終身了呢。”騙人就騙人吧,他又不能刨根問底的去打探兩人的私密事兒,反正人家怎么說,他怎么聽就行了,不然,以蘇玉陽那賤脾氣,說不定能扯到哪去兒。
自己的事兒應付過去了,蘇玉陽又反問葉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