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幫忙啊,沒看我一個人弄不過來?”譚笑做不來,便對葉舒發號施令。
“我這命啊,怎么這么苦啊?”
“少廢話,別討了便宜還賣乖,脫你都脫了,穿也必須你穿。快點兒給她換好,一會兒該來人了。”
譚笑一句話,再配上她那要動手的眼神,葉舒便不敢再抱怨,讓譚笑將唐萌扶好,他很是野蠻的就將警服套在了唐萌身上,然后出去找了一個口袋就把唐萌換下來那一身衣服都給包起來扔到了門外。
等一切都收拾妥當沒多大一會兒后,門外就傳來一陣喊叫,沒等葉舒和譚笑出門去看呢,房門就被推開了,唐雪凝急急匆匆的闖了進來,后面跟著程雨蝶還有兩個葉舒沒見過的男子。
“萌萌,萌萌!”看到躺在沙發上的唐萌,她三步并作兩步就奔了過去,蹲在沙發前推了唐萌幾下,見唐萌躺在那一動不動,沒有絲毫反應,她又看著譚笑,急切地問道“笑笑,萌萌這是怎么了?”
“怎么了?你看不到嗎?她睡著了。”譚笑掃了唐雪凝一眼,口氣不善的說道,然后直接站起來走到了一邊,似乎很不愿意搭理唐雪凝。
“可是我叫她半天了,她怎么一點反應沒有呢?”
“你喝多了也那樣。”譚笑沒好氣的說道。
這時唐雪凝才發現唐萌確實是睡的正香,只見她鼻息平穩,就差打呼嚕了,但很快唐雪凝又發現了不對,指著唐萌身上的警服問道“萌萌怎么穿的這個呀,這是誰的呀,她自己的衣服呢?”撩開衣角往里面看了看,白花花的一片,唐雪凝臉色變得煞白。
“我的衣服,怎么了?”聽著唐雪凝還挺嫌棄的語氣,譚笑更不高興了,“她衣服在門口扔著呢,吐成那樣了,你想穿你現在就穿去。”
話不投機,譚笑懶得再多看唐雪凝一眼,直接推了推葉舒,“走,我們走,人家家屬來了,還和咱們有什么關系。”說完,譚笑還不忘惡心唐雪凝一句,“你不稀罕那身衣服,你就把你自己的衣服脫下來給她換上,你不愿意她穿,我還不樂意讓她穿呢。”
“你……你這么和我說話呢?”唐雪凝被譚笑懟了一番后,也有了怒氣,剛才是著急唐萌,現在既然知道唐萌沒什么大事,她的語氣也強硬了起來,由一個心急如焚的母親重新又變回了那副女情人的姿態。
可惜,她的威壓對譚笑沒有什么作用,譚笑都沒正眼看她一下,直接拉著葉舒就往外走。
門口的秦川伸手攔住了譚笑,冷著臉說道“譚笑,你怎么和你母親這個態度?”
“和她那態度怎么了?她想裝個慈母就裝去,別跑這兒惡心我來。”譚笑氣憤的說道,對秦川也沒了往日的尊敬,重重的喘了幾口氣后,她又接著說道“葉舒的筆錄你不是沒做呢么,那你快點找人給他做筆錄,人手忙不過來的話,我給他做也行,我們還打算弄完后早點回家呢。”她不但不想和唐雪凝說話,甚至都不想和她在同一個地方待著。
“呃……”秦川看了看譚笑,又看了看屋內蹲在那一邊摸著唐萌的手,一邊喘著粗氣看著譚笑的唐雪凝,秦川知道,唐雪凝是在壓制著自己平齊,但以他對唐雪凝的了解,唐雪凝爆發只是時間的問題。
“你帶著葉舒找崔迪做下筆錄,等會兒我過去找你們。”秦川朝著譚笑擺了擺手,將譚笑和葉舒打發出去了。他對這對母女的脾氣都了解,再讓她們在一起,頂嘴是小事,弄不好都能打起來。
葉舒的筆錄是在大廳做的,沒有重新回剛才那間審訊室,整個過程就是個聊天過程,葉舒一個人說,崔迪在那記錄,偶爾穿插著再問幾句,而譚笑則是在一旁聽著,聽到惱火處,還不時的還配合著罵上兩句。整個過程與葉舒以往做筆錄時的樣子大不相同,抽煙有煙,喝水有水,一點也沒個做筆錄該有的正規樣子。
等葉舒說完后,崔迪讓葉舒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