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玉瑩的表情變化很快,臉上瞬間就沒了笑容,似乎葉舒說她有傷比說她有病更讓她難以接受。
“你為什么這么說?”阮玉瑩看著葉舒問道,表情很是嚴肅,兩眼緊盯著葉舒,似乎葉舒不說出個所以然來,她就要動手一樣。
譚樂也站了起來,瞪著葉舒很不客氣的說道“姐夫,你說什么呢?你這樣說話,我可對你不客氣了。”不知道他是護母心切,還是故意表現自己,反正表現的很男人,真的跟個男子漢似的。
葉舒不知道阮玉瑩為什么有這么大反應,但也沒放在心上,只當自己剛才那話說的太過無腦了,不管親的后的,面前這位也是自己的丈母娘啊。至于一旁吹胡子瞪眼的譚樂,他直接就給無視了,譚樂的喊叫在他耳朵里和店里播放的音樂沒啥區別。葉舒對著阮玉瑩解釋道“阿姨,你別誤會,可能我岳父和您說過,我稍微會點功夫,多少對人的健康情況比平常人看的要仔細一些。雖然您練習瑜伽能強身健體,對身體有好處,也使得您從面容和身形上都遠遠強過您的實際情生理年齡。只是我通過觀察您的神色,還有你說話的語氣,包括你吃東西只吃那點,感覺您身體不是太對勁,似乎有某些暗疾。”
“是嗎?”阮玉瑩神色詫異的看了葉舒一會兒,然后才重新露出了笑容,點點頭苦笑著說道“你說的沒錯,我確實有些舊傷,那是在我生完譚樂坐月子時候留下的。這么多年了,怎么調理也沒有根除,反正沒什么大的影響,而且漸漸的,我也是習慣了,剛才你一說出來我都沒反應過來。”
“呵呵,是這樣啊?”葉舒看了看阮玉瑩的臉,尤其是眉梢的位置,沒有進一步細問。雖然他察覺阮玉瑩身上的傷和她說的不太一樣,她的眉宇之間明顯有著病態,尤其是眉梢眼角之處的位置還泛著淡淡的青絲,有些像他和譚笑當初蛇毒傷及內臟時的狀態,只是沒那么明顯而已,可不像是對她沒多大影響的情況。葉舒很想再問一問,但轉念一想,那也是個人的隱私,既然對方不像說,自己也不能問的太無禮。畢竟是第一次見面,雖然是丈母娘,也不能聊的肆無忌憚。
“如果是那樣的話,那回頭等譚樂再去我那的時候帶些營養品回來吧,都是我從醫院里帶回來的正規東西,您可以吃一些,或許對你身體有益。”葉舒微笑著說道,雖然心里有疑惑,但還是順著阮玉瑩的話說了下來。
“不用那么麻煩了,這些年我一直練習瑜伽,身體機能比一般同齡人還要強上不少,比吃藥和營養品強多了,而且這些年我吃清淡的習慣了,如果突然吃了一些營養品,可能會很不習慣。”阮玉瑩同樣微笑著回絕了葉舒的好意。
“那好吧。”葉舒也只是客氣一下,既然對方不想要,他也沒必要太客氣。
阮玉瑩不想再提那事,直接轉移了話題,對著葉舒問道“前兩天聽懷雨說,你幫著笑笑去追嫌疑犯了?”
“嗯!”葉舒點了點頭,沒有否認。他知道,自己和譚笑的舉動一直被譚懷雨關注著呢,只是沒想到譚懷雨這么沒有原則,竟然回家和自己老婆什么都說。
“笑笑他們區支隊和市局進行了一次合作,正好有用得著我的地方,我就參與了一下。”葉舒也是輕飄飄的一語帶過。
“聽說你們兩個受傷進了醫院?傷到哪里了,傷的嚴重嗎?”
沒想到這個后丈母娘對自己和譚笑的事情知道的還挺多,看她關心的不像在做戲,葉舒嘿嘿一笑,說道“沒有受傷,就是笑笑她們領導擔心我們有事,在我們執行完任務后安排我們去醫院做了個檢查,怕我們受傷。”估計譚懷雨和阮玉瑩也不可能說的太過詳細,所以葉舒也沒有細說,誰知道秦川和郭局長他們后來都是怎么報上去的。
聽葉舒說沒有受傷,阮玉瑩松了口氣,苦口婆心的說道“以后這種事你們不要總沖在前頭,笑笑雖然是警察,但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