彪悍的人是不能用常理來衡量的,因為他們本身就不講道理。譚笑睡了一夜,第二天直接讓葉舒送她去上班了。雖然秦川給她批了兩天假,但是她不需要。秦川的假是給失意的人的,而她不是。她有在乎她的人,更有她在乎的人。雖然二者是一個人,但她更覺得幸福。
“晚上要準時來接我,不然有你好看的。”譚笑警告了葉舒一番,又不忘給了葉舒一個香吻,然后蹦蹦跶跶,如同一個小姑娘般進了刑偵支隊的院子,雖然在某種意義上來講,她還算是一個小姑娘。
望著譚笑的背影,葉舒滿眼全是幸福,想想昨晚的事,葉舒又是一陣苦笑。雖然當時譚笑表現(xiàn)的很氣憤,但是葉舒知道,她的心里又有了溫暖,早就樂開了花,只是可憐了自己,昨晚差點兒被譚笑給腿了毛,肚皮現(xiàn)在一碰還有點疼。
做男人難,做彪悍女人的男人……除了難,還有痛,只不過是痛并快樂著,葉舒很享受。
帶上頭盔,葉舒騎著一陣風走了,與往日里的狂風大作不同,今天這陣風遲緩而又輕柔。葉舒走大街奔小巷,慢慢的遛著,和那些小偷一樣,他也在尋找他的目標,只是小偷尋找的目標是人,而他尋找的目標是建筑,他想找個實現(xiàn)他目標的地方。
轉(zhuǎn)悠了半天,葉舒也沒找到什么合適的地方,好地方太貴,房租貴不說,商務(wù)區(qū)里開個五金店也不合適呀。破地方太破,更不用考慮,更沒有市場。葉舒沒頭沒腦的轉(zhuǎn)了一圈,天將正午,也沒什么進展,聽到肚子的提醒,他只好打道回府。反正羅馬不是一天建成的,在葉舒心里,店鋪也不是那么容易就開起來的,他是一點也不著急。
“葉子,你等一下。”就在葉舒回到公寓打算上樓的時候,老才叫住了葉舒,并從前臺里鉆了出來。
“干嘛?”葉舒不耐煩的問道,“有事快說,我餓了,還著忙回去吃點東西墊補一下呢。”面對老才,葉舒用不著半點客氣,如果老才說不出個合適理由來,葉舒后面的話會更加難聽。
老才早就習慣了葉舒的語氣,也不生氣,直接從前臺里面的小柜臺上拿出兩根火腿腸提給葉舒,遞到一半,他又拿回來一根,只把一根遞到了葉舒面前,“你餓了先墊補一口,我問你點事兒。聽說你把譚警官家里給你安排的工作辭了,怎么回事啊?”
“怎么回事,你打聽啥呀?”葉舒沒好氣的白了老才一眼,“我發(fā)現(xiàn)你上輩子就是個長舌婦,一天怎么就愛打聽這些有的沒的呢,什么叫我把他們安排的工作辭了,我就是對應付一下,現(xiàn)在不想應付,我的工作還是自己接活自己干,自己當老板。”
“我知道你想開店,你地點選好了嗎?”
葉舒愣住了,眉頭皺了起來,苦笑道“這事你都知道了?是佟雨彤那小丫頭片子和你說的?八字還沒一撇呢,她怎么就隨便瞎咧咧呢,她那嘴跟老太太的棉褲腰似的……”這事沒別人知道,老才沒膽子和譚笑接觸,那能傳到他這的途徑也就只有佟雨彤了。
老才搖了搖頭,“你說話好聽點兒,怎么說一個小姑娘呢,一天嘴里沒個把門的。昨天晚上彤彤下樓和小慧一起玩,說了你的事兒,小慧知道你要開店,就和我說了,所以我才知道的。如果你開店需要地方,你看看我這兒行不行,我給你勻一間。”
什么叫朋友,就是你有事的時候不用說就已經(jīng)為你考慮的人,沒有什么煽情,沒有什么客套,只說實在的話。可惜,對于老才的好意,葉舒卻是一點也不領(lǐng)情。
葉舒咬開火腿腸吃了一大塊,然后撇了撇嘴,很是嫌棄的和老才說道“你可別說了,你那點兒小心思我還不知道,我在你這開個店,別的客人有沒有我不知道,但是我這最大的客戶就是你,你把你樓上樓下能換的都換一遍都不帶給我錢的,我是自己要開店,還是我要給你開個后勤倉庫啊?”
“你這說的是哪里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