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xiàn)實就是這么殘酷,張小蒙好不容易有一個自己的美夢,結(jié)果卻被葉舒無情的打破了,一場春夢,徹底的付之東流。殘酷的不僅是現(xiàn)實,更是現(xiàn)實里的人,因為殘酷的事情都是人干的。
張小蒙看著照片,照片的人正是他以為在夢中見到的仙女,只是照片中的美女沒有了當時的溫婉多情,表情嚴肅中還帶有一份冰冷。張小蒙的身子顫抖了起來,夢醒的太突然,他有點來不及接受。
“那晚我不是做夢她,她是誰?”
葉舒將照片從張小蒙的手里拿了回來,和他說道:“她是一個潛逃的罪犯,不是你說的仙女,而且她身上背的案子還不少,具體的你就別問了,那些你不該問。你把那當作一場夢也行,如果你當時清醒了,估計你現(xiàn)在不是在這里待著了。”
“那我再哪兒待著?”張小蒙傻愣愣的問道,然后苦笑了一聲,說道:“難道比在這兒還能更慘嗎?”
“哼”葉舒哼笑了一聲,“在這兒,你至少活著,如果不是那個受害人把你從迷幻中叫醒了,估計你現(xiàn)在都該過了頭七了。”
“啊!”張小蒙又是一聲驚叫,然后不太相信的看著葉舒問道:“你說她會殺了我?”
“你說呢?難道你以為她真的會讓你睡了她?”葉舒冷笑著反問道。
“呃”張小蒙又耷拉下了腦袋,葉舒的話說的沒錯,不管那人是什么人,憑什么大半夜跑自己這里送溫暖來呀。
張小蒙猛地抬起了頭,和葉舒問道:“那她是怎么進到我房間的呢?我住的是二樓,一樓的大門我都已經(jīng)鎖上了。”
葉舒看著張小蒙笑了笑,還好,老才這個發(fā)小還不傻,還知道提出疑問,和他解釋道:“因為你二樓的窗戶開著,她從窗戶進來的,她會功夫。你那天醉的那么快,并且以為自己做了春夢,不過是中了她的毒而已。她最擅長的就是用毒,她用毒的手段令人匪夷所思,防不勝防。我只是有點好奇,她為什么在你身上用的是催情的藥,而不是殺人的毒藥,我可是親眼看到她毒殺妨礙她行動的手下的。”
“啊!”聽到葉舒葉舒的話,張小蒙并沒有因為撿了一條命而有什么高興,反而坐在那不停的篩糠,此時他才知道自己經(jīng)歷過什么,也只剩下害怕了。
“唉唉!”葉舒敲了敲桌子,叫了叫張小蒙,“你先別忙著哆嗦,再問你點兒事,如果這事兒查明白了,估計能還你個清白。”
聽到葉舒的話,張小蒙面露喜色,但身子還是哆嗦的無法停下來,“真的?那你問吧,我一定什么都說。”
“那晚你見到那人時,她穿的什么衣服?舉手投足間有沒有什么異樣?”
張小蒙抬頭想了想,說道:“她穿了一身白色的衣服,很單薄,不像這個季節(jié)該穿的衣服,我當時以為她是仙女下凡,所以沒有在意,只有她有什么異樣,我就看不出來了,我當時哪有什么心思去注意其它的呀”
“還行,你還記住她穿什么衣服了呢,估計你恨不得她沒穿衣服。”葉舒無語的哼了一聲,但他倒是不奇怪,別說這色迷心竅的張小蒙,自己當時都差點中了楚留聲的暗算,他這樣稀里糊涂的的可以理解。
葉舒沒有繼續(xù)挖苦張小蒙,而是轉(zhuǎn)身走到秦川等人跟前,將手里照片還給了秦川,然后輕飄飄的說道:“秦隊,該問的我也問完了,你也都聽到了,已經(jīng)很清晰了,你還有什么補充要問的,就去問吧,我的任務完成了。”
秦川點了點頭,答應道:“行,你先休息一會兒吧。”對于葉舒這交差還不忘邀功的德行,他直接選擇視而不見了。
秦川和身邊的楊隊商量了幾句,然后兩人又分別問了一些其它的問題,主要的問題都已經(jīng)被葉舒問出來了,而且已經(jīng)有了結(jié)論,他們現(xiàn)在只能從其它的方向問一些問題,對情況有個更全面的了解,只是葉舒在一旁卻完全聽不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