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是擅變的,大家都知道這個至理名言,但是唐萌變的如此突然,變的如此自然卻讓大家很是措手不及。
目瞪口呆過后,葉舒敲了敲桌子,問道“你這是什么意思?”擅變是女人的專利,但是這個專利也有一個前提,那就是要在在乎她的人面前使用,可是明顯唐萌挑錯了目標(biāo),因為葉舒在乎的人只有一個,卻根本不是她。
唐萌白了葉舒一眼,咽下了嘴里的鹿肉,不滿地說道“我說的不明白嗎?還是你理解能力有問題?我不走了,我還要在你這兒吃,在你這兒住,我什么時候愿意走再走。”說著,她又伸出筷子繼續(xù)夾菜。她剛才吃東西是餓的,但吃過了幾口她才發(fā)現(xiàn)譚笑沒有騙她,葉舒做的菜卻是還不錯,只是她更寧可相信自己是餓的才覺得好吃。不管如何,好吃就多吃吧,吃飽了才是關(guān)鍵,吃撐那就是享受了。
“你想吃就吃,我讓你吃了嗎?”葉舒態(tài)度很不好的一把將唐萌面前的菜端走了,然后才意識到唐萌那話的后半句,憤怒地說道“什么叫你愿意什么時候走什么時候走,你還想賴我家怎么的?不好使,你必須給我走,這里不歡迎你。”
唐萌沒有生氣,而是脖子一梗,抬頭和葉舒對視著,毫不示弱地反駁道“用不著你歡迎,我說了這里是我姐姐家,我住我姐姐家怎么了?正好,我現(xiàn)在上班離家遠(yuǎn),有時候還要住酒店呢,你這里不遠(yuǎn)不近的倒也合適。”
“合適個屁。”聽到唐萌的話,葉舒登時就火了,“你想住就住,把自己當(dāng)誰了?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憋了什么壞水,我不可能讓你在這里住。”
見葉舒態(tài)度強(qiáng)硬,唐萌又把目光轉(zhuǎn)向了譚笑,故作可憐道“譚笑,你看葉舒他說的這叫什么話,這是姐夫該說的嗎?”
譚笑冷眼看了一下唐萌,說道“葉舒他沒有當(dāng)姐夫的樣兒,可你又何嘗將他當(dāng)作姐夫。你三番兩次的要破壞我們的感情,還想要我們怎么對你?”
“可你就是我的親姐,這是事實,我現(xiàn)在身體還沒好利索,你忍心把我趕走嗎?何況我還有其他的苦衷呢,姐姐……”
隨著唐萌的一聲嗲叫,葉舒暗道一聲不好。果不其然,身旁的譚笑猶豫了一下后站了起來,對著唐萌說道“我不知道你是不是又要耍什么見不得人的手段,你和我回房間一下,你給我說清楚了,我倒要聽聽你有什么苦衷。”
“老婆,你別……”
葉舒想阻止,這個時候哪還能給唐萌狡辯的機(jī)會呀,給她機(jī)會那就是再給自己挖坑呀。可惜譚笑給唐萌解釋的機(jī)會卻根本不給葉舒阻攔的機(jī)會,拉著唐萌頭也不回就進(jìn)了臥室。
葉舒望著關(guān)閉的臥室門,神情變得相當(dāng)沮喪,“完了,家里又多了個煞星。”
譚樂看著葉舒疑惑地問道“不是吧,姐夫,你很怕我二姐?不是說你收拾她收拾的很厲害嗎?怎么的,謠傳啊?”
葉舒嘆了口氣,“你沒看出來嗎,你二姐就是只癩蛤蟆,她這是故意惡心我來了,她為什么要住進(jìn)來,她這是換著法的要報復(fù)我呀。”
譚樂眼珠子一轉(zhuǎn),笑著說道“那你把她趕走不就是了,就你那手段,她還敢賴在這里不走?”
葉舒無奈地嘆了口氣,“我是想把她轟走,可是我沒想到她挑你大姐下手啊,你大姐你還不知道,看不了別人委屈,不管她心里有多少個不情愿,一定把她留下。”
果不其然,葉舒的話沒說完多久,臥室的門就打開了,譚笑朝著葉舒招了招手,“老公,你進(jìn)來一下。”
“干啥?”葉舒故意問了一聲。
“你進(jìn)來就是了。”
迫于譚笑的淫威,葉舒慢慢悠悠,很不情愿的進(jìn)了臥室。
臥室里有些凌亂,被子胡亂的堆在床上也沒疊起來,唐萌坐在床頭的椅子上的正在得意的笑著。看到唐萌表情葉舒便已經(jīng)知道了結(jié)果,但是還是故意的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