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情是無價的,因為它不是用近期可以衡量或置換的,它可以比任何東西都金貴,也可以比任何東西都廉價,在不同人的眼里有不同的定義。在在乎親情的人眼里它千金難買,在不在乎親情的人眼里,它一文不值,甚至還是累贅,負擔。
譚笑雖然對唐雪凝有說不盡的怨言,但是聽到她住院了,譚笑的心里除了擔心就是緊張,做母親的雖然沒盡過母親的義務,但終歸是她的母親。
坐在車里,譚笑情緒很不穩定,對著葉舒問個不停,“老公,你說唐雪凝怎么會突然暈倒呢?她會不會有事?”
葉舒知道,人最在乎的,往往都是得不到或者已經失去的東西,譚笑就屬于這一種,她缺少親情,也更在乎親情,只是一直用怨恨在偽裝自己而已,現在得知唐雪凝出事了,她反而比誰都藥擔心。
葉舒伸出右手攥住了譚笑的手,一邊開車一邊安慰道“沒事兒的,你不用擔心,我仔細看過唐雪凝的面相,她是貴人相,注定一輩子大富大貴,不是短命的人。她進醫院,應該只是這段時間太累了,她掙錢不要命的,哪能沒有點兒職業病。”
譚笑歪著頭一臉愁容的看著葉舒,“你凈瞎說,你什么時候又會看面相了,你就不用換著法安慰我了。”
葉舒嘿嘿一笑,“你還別不信,我對相面雖然了解的不是太多,但是對一些淺顯的常識還真略知一二,你老公的能耐你還沒全面了解呢,你就用一輩子慢慢了解區別。”
譚笑將自己的手抽出來,讓葉舒專心開車,望著車窗外過往的車流,她神情低落的說道“你就別逗我開心了,你說的那些我才不信呢,即便你知道一些,可那些都是騙人的,一點科學依據都沒有。”
葉舒繼續巧言辯解道“科學解釋不了就是騙人的?那你太武斷了,你不是也相信教我功夫那老頭兒是我家的保家仙么,不是所有科學解釋不了的事情都是唯心的。你要是不信,你可以給唐萌打電話再問問。”察言觀色他是會一些,看相這高深的東西他哪會呀,但是此時不求能讓譚笑相信,只要能分散他的注意力就行了,這個時候不能任由她瞎想,想的話只能往壞處想,完完全全的自己嚇自己。
譚笑搖了搖頭,沒有再和葉舒糾纏這個問題,巧言善辯和胡攪蠻纏都不是她的專長,“剛才你到之前我就給她打過電話了,她正開車往醫院趕,還沒到醫院,她也不知道具體的情況,你還是快點開車,我們早點到醫院才好。”
“我盡快,你也不要胡思亂想,知道嗎?”
“嗯!”譚笑點點頭答應了一聲,不管多么強勢的女人,這個時候都是柔弱的,還是需要男人來依靠。
唐雪凝所在的醫院是唐家控資的醫院,在燕京西邊,離唐家所在的地方不是很遠,環境不錯,很適合療養,但是對于看望病人的譚笑和葉舒來說就有點遙遠,甚至可以說是偏僻了,等葉舒和譚笑到醫院的時候天色已經徹底的黑了下來。
燈火通明的醫院里很是冷清,雖然醫院里有人進進出出,但是明顯醫護人員遠遠的多于病患。譚笑下車后詢問到唐雪凝所在的位置便著急忙慌的跑向了門診后面的樓里,這個時候,連她的老公,她都等不及了,好在葉舒的速度比她快了不是一星半點兒,停好車很快就追了上去。
看到唐萌一個人低著頭坐在走廊里,譚笑緊跑幾步跑到了唐萌跟前,然后顫抖著問道“萌萌,你怎么在這?她呢?現在怎么樣了?”
唐萌抬起頭,見來的是譚笑和葉舒,她木訥的朝對面的病房里指了指,“我也剛到,她在里面呢,已經清醒了,譚懷雨也在里面,現在醫生正在做檢查呢。”
“醒了。”譚笑長出了一口氣,身子也隨著緊繃的精神一松,瞬間沒了力氣。
葉舒在后面一攬,將譚笑扶到椅子上坐下,“你看,我就說沒事吧,你就多余擔心,歇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