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兇我干嘛,我只是隨口一說而已。”唐萌感到很委屈,剛發(fā)表點言論就被數(shù)落一頓。
“萌萌,你別瞎說,也有可能這兩天天氣突然轉(zhuǎn)暖,或者是別原因,使得這些蛇醒了過來。”
葉舒沒理會唐萌,從榻榻米上慢慢挪到了邊上,不管那些蛇進來是因為什么,那都是不速之客,萬一一會突然性情大變,遭殃的還是自己這幾個人,葉舒可不妄想指望它們只是飯后出來遛遛彎,一會兒就都各自回家了,還是先離開這里才是最安全的。
只是這個屋子坐北朝南,榻榻米在北面,門和窗都在南面,即便不走門,只是破窗而出的話,離那些蛇也不太遠,幾個人接連出去,難免會收到那些蛇的攻擊。他倒不擔心自己的伸手,即便帶著譚笑也能確保沒事,但是唐雪凝和唐萌就不一定了,到時候一哭一鬧那就完全是個累贅了。
葉舒眉頭緊皺思索了一會兒,然后拿過自己的鞋穿好并站了起來。
“老公,你要干什么?”
見到葉舒的舉動,那母女三人都是一驚。
葉舒站在地上面無表情,臉色很是凝重,搖了搖頭,說道“你們發(fā)現(xiàn)了沒有?外面的鐘聲和吵鬧聲如果細聽還能聽的到,說明別的地方并沒有出現(xiàn)蛇,也沒有出現(xiàn)恐慌的場面,但是這些蛇卻都平白無故的往這個房間里擠,你們說這里有沒有問題?”
“啊!”
沒人提醒還沒注意到這些,現(xiàn)在一經(jīng)葉舒提醒,眾人心里更是一驚。
“你的意思是說,這些蛇是有人故意放進來的?”唐雪凝低聲和葉舒說道。
葉舒點了點頭,“很有這種可能,這附近有好幾間這樣的靜室,有的里面也有香客,但是都沒有什么動靜,說明這是有人專門針對咱們的。”
聞言,唐萌一下子就懵了,“啊!那這是什么人這么狠啊,還想要制咱們于死地?”
唐雪凝將目光從那些蛇身上挪開直視房門,似乎看到了門外正有人往這里扔蛇,眼神變得陰沉而且狠厲,咬牙切齒的說道“想咱們死的一干二凈的還能有誰,想不到他們不但絕情,還如此狠毒,我真是小看了他們,一幫人面獸心、禽獸不如的東西。”
“媽媽,你的意思是我大舅和二舅他們指使人干的?”唐萌哽咽著問道。
“以前他們每年都會和我來這里燒香,也知道我來慈光寺一定會在這間靜室休息,對這里熟悉的很,想做些什么對咱們不利的比誰都方便。”
“啊!哇……”唐萌徹底哭了起來,她想不哭,可是她的堅強又承受不住現(xiàn)實如此的打擊,剛才看到蛇的時候嚇得忘了哭,現(xiàn)在都補上了。
葉舒看著唐萌無奈的搖了搖頭,這個時候沒有功夫去諷刺她了,如果真的是有人蓄謀放蛇來還自己這幫人,那更應該抓緊出去了,而且要更加小心,外面一定有人在控制這些蛇,只是不知道這些蛇為什么進了屋子后沒有攻擊人的意思。難道都是剛才洞里給抓出來,還都沒睡醒呢?還是說還有別的陰謀?葉舒的心里一陣猜測。
越猜越猜不著邊際,葉舒從兜里掏出了一根煙,點燃了以后掐在手里。
看到葉舒的動作,唐萌更受不了了,大聲喊叫道“你怎么還抽上煙了?你倒是想辦法呀。”
譚笑拉住了唐萌,“萌萌,你別喊,他在想辦法呢。”
唐萌哭喊著道“都什么時候了,你還這么護著他。”
“別瞎說,不許胡鬧。”譚笑對于葉舒的習慣很清楚,他思考的時候習慣點一支煙,不抽,就直勾勾的望著煙頭冒出的白煙。
葉舒望著煙,譚笑望著葉舒,幾個人都沉默了,屋里一下子安靜了下來,只聽見那些毒蛇爬動和吐信子的聲音,以及外面若有若無的嘈雜……還有一陣尖銳的怪聲。
“啊!”猛地,唐萌發(fā)出了一聲尖叫,抱頭蹲在了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