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他們出氣就劫持別人的家人嗎?想出氣可以光明正大的來,他這下三濫的手段算什么本事,他也配說自己是行走江湖的人物。我呸!走,我們現(xiàn)在就去他說的地方會會他。”說著,譚懷雨一排茶幾怒氣沖沖的站了起來。
“老譚……”阮玉瑩伸手拉住了譚懷雨,柔聲說道“你這是干嘛呢?葉舒和笑笑把你找來事讓你給出主意,你怎么比他們還不穩(wěn)重呢。這可不是你的作風(fēng)啊,現(xiàn)在更需要你冷靜才行。”
“我怎么冷靜的了?”譚懷雨攥著拳頭說道,額頭上的青筋都突然出來了。
阮玉瑩攥著譚懷雨的手腕一直沒有松開,撫摸著譚懷雨的手背說道“可是這個時候,咱們貿(mào)然過去,天時地利都在對方那邊,那不正如了對方的愿么。”
“那些我都知道,但是這個不能等,事情沒有你們想的那么簡單。那個程有功在唐家多少年了,既然能撕破臉抓走雪凝和萌萌,那就說明他已經(jīng)沒有和平處理的打算,現(xiàn)在想來,老爺子也是被他們控制住了,唐青松和唐翠柏那兩個廢物是被他利用了……”
“什么!”聽到譚懷雨的推斷,葉舒等人都愣住了,沒想到事情被譚懷雨一說竟然變得這么復(fù)雜,而且細(xì)想一下還真就是這么回事。
“我說我剛才給程有道打電話怎么打不通呢,原來是這樣,江湖果然險惡……”葉舒心里一下子涼透了,沒想到看著有情有義的程有道竟是個隱藏如此之深的陰險小人。
“那我們現(xiàn)在就過去吧,我倒是想問清楚他們到底是為了什么。”葉舒現(xiàn)在恨不得馬上將程家那幾個都生吞活剝了。
“我們走。”聽到葉舒的話,譚笑也站了起來,如果不是葉舒攔著,她現(xiàn)在都已經(jīng)到了東郊水廠了,現(xiàn)在聽完譚懷雨一分析,聽說唐雪凝和唐萌會有危險,她更是坐不住了。
三個人一起說走,阮玉瑩知道自己攔不住,也就不再攔了,也跟著站了起來。
“你也去?”見阮玉瑩也要跟著往出走,譚笑很是詫異。
“我也去,或許我能幫上什么忙呢。”
譚笑不滿的哼了一聲,“你去添什么亂,這可不是游玩,到時候不知道是什么情況呢,可沒人能顧得上你。”
“沒事的,我不用你們照顧,我能自己照顧好我自己。”阮玉瑩依舊輕聲細(xì)語的回到。
譚笑才不相信阮玉瑩有這么好心呢,估計是怕譚懷雨和唐雪凝舊情復(fù)燃,還想繼續(xù)說阮玉瑩兩句,結(jié)果卻被譚懷雨打斷了,“笑笑,不要亂說話,你阮姨也是好心幫忙,她自己能照顧好自己,跟著一起去吧。”
說完,譚懷雨又對阮玉瑩說道“到了以后你別下車,暗地里接應(yīng)我們就行。”
“嗯!”阮玉瑩回答的依舊聲音不大。
譚笑看了看葉舒,雖然在家里她主掌大權(quán),但是真要拿主意,她還是聽葉舒的,見葉舒若有所思并沒有反駁,她也就不再說話了。
樓下亮著燈,前臺后面的小屋關(guān)著門,但是還有光從門縫里漏出來,隨著光一起漏出來的還有老才略帶痛苦的謾罵和好妹妹的壓抑的抽泣。換做平時,葉舒一定會去騷擾一下,但是今天他是沒有任何的興趣,看了一眼就匆忙的走了過去。直到四個人都出去以后,小屋的門才稍稍撬開一點小縫兒,門縫里露出老才滿是擔(dān)憂的眼神。
譚懷雨是開車來的,但是四個人開的卻是葉舒那輛車,畢竟譚懷雨不是平頭百姓,他的車出現(xiàn)在某些地方,如果引起某些有心人的注意,那也是個麻煩,還是開葉舒這車更容易掩人耳目。
東郊水廠,顧名思義就是燕京東部郊區(qū)的一個自來水廠,只是葉舒拿出手機地圖查了半天也沒查出這個地址。因為那是個有些年頭的自來水廠,隨著城市日新月異的建設(shè),早已經(jīng)不能滿足它所負(fù)責(zé)區(qū)域的供水需求,已經(jīng)荒廢有些年了。以前那里屬于保密單位,地圖上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