巖田迷糊了,開始胡說八道。
他說司令部情報課長山本中佐,經常欺負他這個機要課課長,經常要求他半夜送密件,遲一分鐘就扇耳光,兩人同是少佐,憑什么總是打他?無非就是山本仗勢欺人。
陳洋、鄭品、宋冰機靈地隨聲附和,又輪流向巖田敬酒。
巖田又說想家了,想家里的老婆孩子了。
他迷迷糊糊的伸手摟向宋冰。
宋冰閃身而避。
陳洋機智地招手叫來兩名女郎,給每位女郎每人發三百元中儲劵,讓她們挽扶著巖田走出舞廳,鉆進巖田的轎車里。
陳洋便駕車送巖田回他的公寓里,又掏出兩百元美金塞給那兩位伴舞的女郎,讓她們倆服侍巖田,陪巖田睡覺,并且要當著他的面做事。真是有錢能使鬼推磨啊!兩名女郎又不是什么黃花閨女,怕啥?她們倆今晚收了中儲劵幾百元,又各收了美金一百元,樂壞了,馬上就很賣力,一點也不羞,輪流地折騰巖田起來。
陳洋掏出微型相機,趁機給他們拍照。
然后,他又掏出薄薄的手套,拿著巖田的鑰匙,走進書房,打開保險柜,查看文件,偷拍了巖田保險柜里的所有文件。再把這些文件放好,鎖上保險柜,又進入臥室,靜靜地看戲。不一會,巖田又完事了。一名女郎一邊穿衣,一邊說道“老板,已經兩次了,那人睡著了。他肯定再也動不了。”陳洋點了點頭。另一名女郎也開始穿衣。
陳洋說道“可以了,謝謝二位如此周到的服侍這位太君,勞煩二位把房間收拾好,記住,回去啥也別說,不然,會有性命之危。呆會,我送你們回舞廳。”
兩名女郎點了點頭。
這種事,她們已經多見不怪,也懂得閉嘴。
而且,她們只是收錢干活,其他的,她們也不想知道。
陳洋是略作了喬裝的,臉上貼了一小塊紗布。那兩名女郎能看得出來,她們也怕陳洋會殺人滅口。于是,她們趕緊收拾房間,然后乘坐鄭品和宋冰駕來的接應轎車,回歸舞廳,繼續找男的賺錢。陳洋乘車來到一家照相館,掏出鐵絲鉤,打開鎖,叼著手電筒進去。
宋冰推門下車,尾隨而入,反手關門,上了門栓。
“哼,就會搶男人,真不是東西!”鄭品氣呼呼罵了宋冰一句,無奈的留在附近的車上觀察情況。陳洋和宋冰進去之后,便把相片沖曬出來,忙了一個多小時。宋冰看到巖田和那兩名女郎做那事的相片,頓時俏臉通紅,滿臉發熱,卻又忍不住多看了幾眼。
陳洋笑道“這些相片就送給你了,慢慢欣賞吧!”
宋冰嬌嗔地伸手打了陳洋一下。
陳洋笑道“你想不想試試呀?”
宋冰嬌艷地罵道“去你的。”話是如此,卻是眼神迷離,忍不住伸手摟住了陳洋的脖子,親了過來。陳洋側頭避開,卻無意中看到了那些相片,頓時渾身發熱,身體發生了快速反應。
此時,宋冰的嘴又堵過來。
兩人便相擁著,緩緩的倒在了沙發上……
一個多小時后,他們兩人穿好衣服,看到相片全曬好了,戴上手套,消除痕跡,便拿著相片出來,并把這些相片綁在轎車底盤下面,然后乘車回家。
宋冰坐在副駕駛室里,神思悠悠的側頭往車窗外看。
她心道我是把陳洋給干掉了,也把我人生最美好的東西給他了,不知道他會不會珍惜我?不知道郭靜會不會使詭計,把他奪走?唉,這就是命吧!戴老板的吩咐,給我和郭靜的使命,總得完成啊!可是,將來如果真的把陳洋和陳洋的人一網打盡,我和郭靜又該怎么辦?戴老板是提拔我們倆?還是殺人滅口?唉,不想了,煩死了。
鬼子長期實施宵禁,路卡頗多,陳洋雖然有綏靖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