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醫生已然變成了饕人,一種既不是人類也不是喪尸的怪物,成為了會吃人的可怕物種,饕人。
剛開始的男醫生割下第一塊血肉時,還覺得太過生腥,不愿入口,用倉庫的廢棄材料生起了火堆,將肉烤熟了再吃。
一塊兒又一塊兒的大肉下肚,男醫生的眼神變得越發猙獰,瞳孔漸漸泛白,最后竟忍不住鮮血淋漓的血肉誘惑,趴在地上埋頭大快朵頤生吃起殘余的血肉。
被男醫生嚇得失魂落魄的眾人們,只敢抱團躲在角落,不敢發出聲音,害怕自己成為男醫生的下一個獵物。
男醫生心滿意足的擦拭嘴角的血跡時,目光緩緩轉向周暄洛等人,眼神時而癲狂時而迷惑,嘴里不停的打出飽嗝,臉皮抽搐著走向周暄洛等人。
已然變成饕人的男醫生,心存歹意的看著周暄洛性感曼妙的身材,內心最野性的一面逐漸釋放出來,一撲而上將周暄洛按在地上,撕扯著周暄洛的衣物,準備發泄一番這么久以來壓抑的欲望。
還具些許良知的修車男子連忙上前,想要將男醫生拉開,而男醫生只是輕輕轉頭,眼神猙獰的瞪了修車男子一眼,修車男子頓時被嚇趴在地上。
驚魂未定的修車男子連忙將三名女學生叫到自己身前,讓三名女學生上車躲一會兒,自己拿著一根棍子,時刻防備著癲狂的男醫生,卻不敢上前阻止男醫生對周暄洛的暴行。
周暄洛就這樣在眾目睽睽之下,眼睜睜被男醫生撕扯掉衣物,強行發生了關系,眼神充滿著絕望。
就在男醫生剛剛完事兒,略顯虛弱的時候,修車男子看見男醫生背對著自己,沒有防備,迅速沖上前,將鋼管奮力的對著男醫生腦袋插下。
可已經變成饕人的男醫生,還是反應了過來,稍微躲避了一下,鋼管插進了肩膀之內。
男醫生吃痛,轉身撲倒修車男子,還好修車男子身體強壯,勉強和男醫生在地上僵持著,嘴里拼命呼喊著周暄洛的名字。
絕望的周暄洛滿臉恨意的站了起來,看到地上被男醫生用來分割血肉的小刀,上前撿起小刀,沖向男醫生,對著脖子插下。
小刀頃刻間沒入了男醫生的脖子內,但由于周暄洛力氣較小,沒有完全插入,想要將小刀拔出,再次插下時。
男醫生的一把捏住周暄洛的手,吃痛的周暄洛無力的松開了刀柄,然后被男醫生拉住手腕直接甩飛了出去,撞在汽車后備箱上。
修車男子乘機一腳踢開男醫生,起身撿起另一根鋼管,乘勝追擊的沖上前,準備徹底了結癲狂的男醫生。
男醫生并沒有讓修車男子得逞,不顧脖子鮮血噴涌,踉蹌的直沖后門,打開房門后,逃了出去,消失在眾人的視野中。
驚魂未定的修車男子喘著粗氣的追去,看見屋外正有幾只喪尸朝此跑來,連忙關上房門,不敢再過多查看。
修車男子扔掉鋼管,上前將周暄洛扶了起來,讓三名女學生先照料一番,然后按照男醫生平時給眾人普及的醫學知識,從醫療箱中找出藥物,為周暄洛細心的檢查著身體,發現并無大礙后,才終于松了一口氣。
看著面目全非的女醫生尸體,修車男子費力的將她的殘尸拖到后門,打開一道門縫,發現沒有喪尸的蹤跡后,連忙將女醫生的尸體扔出門外,沒過一會兒,屋外便傳來了喪尸的啃食聲。
想到自己被莫名玷污的周暄洛,在后來的日子里,幾次三番的想要自殺,卻都被修車男子阻止了,并告訴她活下來才是硬道理。
看見修車男子對自己如此之好,周暄洛想著自己反正也不再清白,便想著在自己死之前,再為修車男子做點什么,便當著三名女學生的面,不顧顏面的將修車男子撲倒,和對方發生了關系。
安全套也不是修車男子的,而是在男醫生帶來的醫療箱中找到的,本來是想過年和未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