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星剛想到劉羽繹,被帶著經過第二廠房時,就和坐在電機房里昏昏欲睡的劉羽繹對視上,兩人都是十分的驚訝,劉羽繹頓時瞌睡全無,站了起來喊道“柳星!”
眾人們停了下來,好奇的掃視了兩人,徐三芳不解的問道“你倆認識嗎?”
“這不廢話嗎?就是他告訴我軍工廠位置的,所以我才來找你們幫忙!”柳星白了一眼徐三芳說道。
因為劉羽繹正在用電磁場為電機房供著電,所以不能離開電機房太遠,只是走到門口,驚訝的問道“你怎么來了?難道你的禁錮消失了嗎?”
“怎么可能,你的雷電之力還得再折磨我二十多天呢!我是來尋求另一個幫助的,誰知道剛進來,就被他們摁在了地上,還想把我打成馬蜂窩!”柳星憤憤的看著周圍押送自己的戰士。
劉羽繹不禁笑出了聲,捂著嘴說道“你干嘛不報我的名字啊!你穿的一身黑肯定要引起懷疑呀!”
“別取笑我了!你還不幫我解釋一下嗎?”柳星撇嘴說道。
“行行行,我給你解釋一下!”劉羽繹笑著說道,“芳姐,他的確是我朋友,是我告訴他軍工廠位置的,他這次來應該是找我幫忙的,就放開她吧!”
劉羽繹剛說完,徐三芳眼神一凝,舉起手槍上好膛,對著劉羽繹怒吼道“誰讓你給外人暴露軍工廠位置的?你這樣的白癡做法會害軍工廠陷入危險!”
“我……”劉羽繹頓時語塞。
“你這件事,我會匯報給雪姐的,你就等著處罰吧!”徐三芳氣憤的瞪著劉羽繹,然后壓抑下怒火,收回手槍帶著柳星離去。
看著被眾戰士帶走的柳星,劉羽繹只得無奈的嘆了嘆氣,自語道“這女的怎么不講道理呢?”然后回到電機房內,坐在凳子上,猜測著柳星是來軍工廠干嘛的。
對于粗暴的押著自己的兩名戰士,柳星心中感到十分生氣,自從末世之后,柳星還從來沒有受到過這種窩囊氣。
初次來到這支部隊,就被對方如此粗暴對待,讓柳星有一種想教訓一番他們的沖動,好讓這群人知道,什么叫做狗眼看人低!
可想到受傷嚴重還躺在床上昏迷不醒的陳映汐,柳星便再次忍了下來,被徐三芳帶進禁閉室中,張之雪坐在一張桌子旁,等著親自審問柳星。
徐三芳直接粗暴的將柳星往前一推,柳星一個重心不穩,往前趔趄了幾步,差點摔在地上。
“你們特么的不能尊重點人嗎?”柳星忍不住的對徐三芳爆了出口。
徐三芳切了一聲,關上了禁閉室房門,然后坐在了張之雪旁邊,默默的拿出本子,準備記下柳星所說的每一句話,屋內便只有柳星和兩名女戰士。
“姓名?”徐三芳按照慣例問道。
“柳星!”
“年齡?”
“十九!”
“性別?”
“你特么來摸摸?”柳星實在忍受不了徐三芳的傻逼問題了,現在的他只想盡快的救治陳映汐,不想再這樣耗下去了,多耗一分鐘,陳映汐就多一分危險。
徐三芳一拍桌子站了起來,怒吼道“你給我老實點!讓你回答就回答!信不信我一槍崩了你!”
說著,徐三芳再次拔出手槍,十分囂張的對著柳星腦袋。
柳星緊咬牙關,憤怒的情緒油然而上,額頭上的青筋暴起,被拷在背后的雙手緊緊握拳,不斷的壓抑著心中的怒火,心中不斷的告誡自己“忍住,我要忍住,一切都是為了陳映汐!”
“好的,您請繼續問!”柳星咬牙切齒的忍住憤怒說道。
徐三芳放下手槍,十分不屑的坐回位置,拿著筆繼續問道“籍貫?”
“川省燕江市!”
“什么時候來巴蜀市的?”
“大約一個星期前!”
張之雪頓時一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