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威廉剛剛從阿茲卡班出來,還有有很強烈的交流欲望的。
但眼前這位售票員不行,在威廉記憶里,這位沒話找話都能和陌生人聊上三四個小時不帶停的,如果和他主動搭茬的話,后果會是毀滅性的。
果然,不多時,這位名叫桑帕克的售票員就小心翼翼的再度挑起了話頭。
“那個,車費是十三個西可。”
威廉從口袋里掏出一個加隆遞過去——雖然了解了很多次,但他依舊對魔法界糟糕的貨幣換算報以絕望的態度。
“如果加三個西可的話話,可以獲得巧克力,加四個的話,可以獲得熱水瓶和一把牙刷,顏色由你選定。”
在確定手頭貨幣是真的之后,售票員的話變的流暢起來。
加四個?那不整整一加隆嘛?這貨腦子不好使?
本著欺負智障是違背道德的,威廉要了巧克力后便帶著找回來的錢躺在了床位上。
是的——這輛公共汽車壓根沒有座位,而全是像臥鋪一樣的床位。
其運行方式也不是像正常車輛一樣行駛,而是一跳一跳的,每次跳動一百英里的空間躍動。
此刻威廉出獄的興奮勁也過去了,又坐一路的船,此刻渾身的關節都在強烈抗議中,找到自己的床位,直截了當的躺在了上邊,兩眼一閉,昏昏沉沉的睡了過去。
在他睡的昏昏沉沉的時候,車門碰撞的聲音突然在他耳邊響起,這使得威廉瞬間清醒過來,并用手牢牢的抓住了床頭。
這時,他才清醒過來,并發現并沒有過來進餐的攝魂怪。
是新的旅客上車了,這一發現讓威廉吐了一口氣。
他把手伸到了衣服里,握住了那根和自己并不配合的魔杖,心中頓時有了安全感——就好像在黑暗中摸到了手電筒一樣。
“到哪里了?”
“阿恩格利西,你的熱巧克力好了,要現在喝嘛?這可是別的地方弄不到的美味。”
威廉沒接話茬,端起杯子試了試溫度,便大口大口的吞咽起來——也不知道是錯覺還是這里的巧克力調的相當有水準,他在貪婪的喝下一整杯之后,甚至還意猶未盡的想喝第二杯。
“味道不錯,”威廉贊美了一句,趁著現在心情好能忍受住耳邊的嘮叨,干脆就著車窗看起了這輛飛車到底是如何運作的。
但這次的好奇心結結實實的給他上了一刻,不到一分鐘的時間,他就放棄了繼續觀看下去的念頭——過山車海盜船就夠暈的了,這車居然比那些都玩的炫。
哪怕拋開每次跳動移動一百英里這個恐怖的速度加成,這車正常運行的速度都比飆車的人快,尤其是車身不知道施展了什么魔法,會使得汽車遇到的東西自動挪開道路,使得這場高速的飆車看起來充滿了當年和勁舞團一起折磨鍵盤的飛車的味道。
尤其是當車輛起跳再次落下時,像是跑完一圈換了地圖一樣,讓威廉總有種自己穿越到游戲里的感覺。
在又掉幀(網絡卡頓后畫面突然轉換成和先前差距過大的畫面)幾次之后。車上的旅客陸陸續續的下了車,就留下威廉一個乘客要去對角巷——沒辦法,對角巷那邊魔法部設立了多種交通方式,公共汽車速度最慢,價格最貴,體驗最差。
用魔法清理了床鋪之后,售票員干脆坐在了威廉旁邊,小心翼翼的問道
“阿茲卡班的環境怎么樣?飯好吃嘛?那邊是不是有特別多的攝魂怪?”
這貨是怎么活到現在沒被打死的?
威廉內心浮動起想法,并且差點學著牢里一腳踢過去——站起來時才想起這已經不是在阿茲卡班了。
這邊售票員也沒等他回復,自顧自的說著“阿茲卡班那地方我覺得我應該是不會去的,我就是個普普通通的售票員而已,甚至沒從學校畢業多久,說起來威廉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