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威廉的錢袋,而是盯住了威廉那根露出一半的魔杖上。
“哦,是它啊,八年前賣出,十二英寸,紅柳木,揮動起來很有力道,很少有小巫師在九歲時候就獲得自己的魔杖的,這可不是日本(注1),你是叫威廉對嘛?”
“是的,是我。”
威廉很驚訝,八年前的事情,眼前這位老者依舊能通過一根賣出的魔杖記憶起來——這種超凡的記憶力哪怕用魔法來解釋都太過牽強了些,堪比三千本劉備的信息量居然沒有讓這位每年遺忘一次實在是太難得了。
“它出了什么問題了嘛?”
“我想是的,不知道為什么,當我從阿茲卡班離開之后,它就變得抗拒起來。”
威廉老實的沒做任何隱瞞,他是真的害怕這位行走的大型儲存器會從魔杖上發現什么,盡管阿茲卡班這事聽起來有點牽強附會,但是怎么也是個借口。
“阿茲卡班嘛?”
奧利凡德抽出了威廉的魔杖,撫摸起來,認真的擦拭了上邊的指紋和汗,然后遺憾的把魔杖遞給了威廉。
“正常來說,巫師的魔杖會跟隨他的主人一生,除非遇上了主人的意志極度變化的情形。”
“將它好好的收起來把,威廉先生,現在的你不再需要它來勇氣了,一根新的魔杖會作為伙伴陪你繼續走下去的。”
威廉沒有任何怠慢的就跟著奧利凡德的指揮做了起來——對于一位能根據八年前賣出的魔杖認出主人的魔杖制作大師來說,哪怕是再神神叨叨的話都值得去遵守,大概這一屋子的魔杖他看一眼就能想起這根魔杖出誕生到封存的所有歷史來。
所謂技近乎道大概也就這水準了,騙子不可能有這種水平的。
想到這里,威廉干脆詢問了空盒子的價格,并花了三個西可購買了一個,將那把不聽話的魔杖好好的擦拭了一次,小心翼翼的放進去固定好,然后把盒子收了起來。
這樣的作品值得他這么去做,哪怕此刻威廉要用的魔杖還沒影子,他已經敢保證了,無論那根魔杖強還是弱,一定是最適合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