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一幫格蘭芬多興沖沖的跑到休息室門口的時候,威廉都有點被這幫學生的干勁嚇到了。
‘也太真實了吧?雖然知道你們日常生活的狀態肯定和關禁閉不一樣,但是現在這個樣子是不是太過于夸張了一點?’
如果說在費爾奇辦公室做壞事的學生們行動起來動如脫兔的話,那么他們在教室關禁閉的時候速度也就和樹懶差不多,但現在嘛,威廉看到的是一群關了七八天的猴子,正可勁撒歡呢。
他不知道的是,在霍格沃茨,關學生禁閉這種事常有,把禁閉延后都不常見,至于取消禁閉——這種美事幾乎只在傳說中聽過。
尤其是在上次威廉給一幫學生考了次試之后,他的禁閉理所當然的在霍格沃茨的學生之中被評論為最讓人痛苦的禁閉之一了——能少一周禁閉,那可不是個小數目。
“都過來了嘛?走吧,走廊這么多人也不合適,我們找個空教室聊聊。”
威廉一臉笑容的向著學生們打著招呼,然后扭頭朝著自己的教室走去。
“教授,還有別的學院的——”
“哦,他們啊,他們不在我那邊關禁閉,所以我也沒權利取消他們的禁閉。”
威廉頭都沒回的朝著后邊的學生說道。
——
“嗯,都找個空位置坐下來吧。”
威廉站在講臺上,對著一干圍過來的學生說。
在他們都找好自己的位置之后,威廉笑著搓了搓手,然后把雙手的指頭交叉了起來,半俯下身子,注視著下邊的學生。
“事情有點復雜,我想想,怎么和你們說好呢?”
“就像你們聽到的那樣,如果這件事做成了,在場的各位,也就是在我這邊關禁閉,以及被我送去費爾奇先生那邊關禁閉的人,都可以減免一周的禁閉時間,這點毫無疑問,但是——”
威廉拉長了調子,沒有給下邊的學生歡呼的時間——時常關禁閉的人聽到但是這個詞之后就應該知道事情的困難程度了,所以,他們一個個的都豎起了耳朵,等著威廉轉折之后的話語。
“但是由于這件事太容易出現試圖鉆漏洞的環節了,我必須在這邊強調,如果之后有人想要效仿這件事做什么懲罰的話,我保證,他會覺得退學也是件美好的事情。”
威廉認真的看著教室里的孩子——雖然作為一位教授不該對學生用有色眼鏡來看,但是他非常清楚,如果把這個教室的孩子都抓起來每個周末布置一堆卷子的話,霍格沃茨的違紀情況可以減輕百分之八十。
這樣的警告空洞且無力,往日也就麥格教授這樣的老資格教授能夠使用,但在今天,一干搗蛋鬼卻對威廉沒有說出來做法的威脅異常的認可。
“好的,教授。”
在威廉目光掃視了半個教室之后,教室里傳來了學生低聲應和。
“嗯,非常好。”
雖然聲音很低,完全沒有精神,但是威廉對這樣的回答異常的滿意。
“那么我就簡單的說說到底發生了什么——就在今天早上,所有的學院都經歷了大清早的查詢,我想在座的各位比我都要清楚那些細節,所以我就不多說了。”
威廉活動了下手指,讓聲音平穩起來。
“你們可能有各種各樣的猜測,在這邊,我也不打算讓你們猜謎了,昨天晚上到今天早上這段時間內,學校發生了一次并不嚴重,甚至聽起來還有些好笑的襲擊——有人襲擊了一只公雞。”
這個事情說出來之后,一堆學生立馬嚴肅不起來了——哪怕威廉再壓制,這件事本身就讓人忍俊不禁。
停頓了半分鐘,讓學生們稍微冷靜了點。
“好了,笑過就差不多了,雖然因為一只公雞被襲擊就查休息室有點好笑,但是這完全是校方的重視——當時我們發現有血跡滴落在城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