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手的卡牌效果能被藥劑代替了,他自然珍惜不起來。
‘算了,福靈劑起碼可以控制量,兩個箱子一小口就夠,回去再抽,不用那么奢侈。’
最終威廉還是心疼了。
‘等下,奢侈?’
‘我這算什么奢侈,那頂冠冕才是真的奢侈,用拉文克勞的珍寶來釋放黑魔法——還有比這更奢侈的事情?’
‘對方實力比我高那么多,肯定不是傻子,魔法修煉很嚴謹,傻子或許可以魔力強大到一般人根本接不住他的咒語,但是根本沒法完成這么精妙的魔法…’
‘如果這是個針對性的陷阱的話,那么我這種巫師肯定不是對方的攻擊目標,拿這冠冕做懸賞殺我的話,恐怕殺我十次都有富余…’
‘全英國魔法界唯一值得用冠冕來殺的,大概也就一個人了,鄧布利多。’
‘不對!’威廉打斷了自己的思路,‘如果是針對鄧布利多的話,那么這玩意根本不會被金妮觸發,除非它是被故意送過來的,金妮觸發的不是冠冕。’
‘也不對——如果金妮觸發了,我們肯定會仔細檢查冠冕的,布置圈套的人不可能那么傻,用這么寶貴的冠冕來賭這么個虛無縹緲的事情,萬一被查出來,損失太大了。’
‘所以,冠冕會不會,像修仙一樣,有器靈存在?那個器靈是個邪惡的存在,但是智力不高,蠱惑著實力弱小的金妮去殺公雞,但是感覺到人多就慫了,不敢出手了?’
畢竟是千年古物,成精也情有可原。
威廉大膽的說出了自己的猜測,“鄧布利多教授,你說,冠冕是不是活過來了?它能感覺到周圍危險不危險,然后再采取行動?”
“有趣的猜測,威廉教授,請說下去。”
“您看,霍格沃茨有頂分院帽,會唱歌,會說話,能和人交流,甚至可以看透人的想法,那是格蘭芬多的帽子,可拉文克勞的冠冕也不差,對嗎?”
“當然了,拉文克勞的冠冕可是智慧的象征!”
弗利維教授罕見的插嘴了,看來他對那頂冠冕的怨念不是一般的深刻。
“所以,冠冕可能也誕生了靈魂,不過沒那么聰明,甚至很邪惡。”
“怎么可能!”
弗利維教授的抱怨。
“抱歉,我不是說冠冕邪惡,”威廉向弗利維教授致歉,“我的意思是,可能剛剛誕生智慧的冠冕被上一任主人教壞了,畢竟,您和我說過…”
威廉看著鄧布利多,后邊的話沒說出來——他怕在場的教授都被詛咒了,那霍格沃茨差不多半團滅了。
“相當大膽的推論,威廉教授。”
“但也只是推論,教授,”威廉干脆連自己另外一個大膽的猜想說出來了,“我還有個更離譜的想法,或許它不是活的,而是針對您的陷阱,在霍格沃茨,唯一值得用它來布置陷阱對付的也只有您了。”
因為推測太過驚世駭俗,威廉干脆用了敬語。
“你真是太高估我了,威廉教授,”鄧布利多搖搖頭,“我只是僥幸站在高處的老人。”
‘還得加上比較能打,魔法第一等前綴…’
威廉不說話,在內心吐槽。
“好了,大家今天都累了,回去休息吧,冠冕繼續保存在我的辦公室內,西弗勒斯,麻煩你把它放到箱子里,”鄧布利多指了指那個透明的箱子,“我想我們的確需要稍微警惕下它了。”
——
‘忙了一天了,終于回到自己的辦公室了,魁地奇,魔法部長造訪,冠冕測試——’威廉袍子都沒脫就躺在了床上,把自己攤開成一個漢字,安逸無比。
‘稍微休息下再去查資料,這個狀態很容易漏掉東西…’
他伸著懶腰,聽著窗外噠噠的敲擊聲。
‘還挺有節奏?’
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