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沒有,”威廉從書上撤下一只手,示意自己是無辜的——說人壞話被抓了就該認罰,“只是請注意身體,你才剛剛出院。”
“我身體好著呢,夠再抓一百個這樣的小鬼!”
費爾奇將信將疑的宣布著。
“那就好,請便,反正他們應該有錯過晚會的自覺了。”
威廉伸手示意,揮手告別,完全沒有多談的意思——換位思考下,他覺得自己會更生氣,所以費爾奇的態度可以理解。
——
‘還是不對勁啊。’
威廉扔下手中的書,覺得自己的腦袋疼的厲害——有關使用過冠冕的人員的調查結果出來了,和之前實驗時候一樣,毫無問題。
先前他親眼目睹,又看過斯內普教授的記憶審核,確認沒事,而現在呢,斯內普教授重啟調查,甚至鄧布利多都可能參與進來,卻依舊沒有調查出什么來。
‘就算是詛咒也是有跡可循的,哪有這么神奇一點都不漏的呢?’
‘而且,時隔一個月同時發作,卻只是在三個學生的身上起作用,簡直不能相信——韋斯萊兄弟可是已經四年級了,如果他們被控制的話,為什么珀西的記憶之中沒有查出任何的蛛絲馬跡來?’
‘絕對不止是魔法的問題,詛咒這東西都能被誤導,誰能那么精確的幾乎同時發動啊!那頂冠冕到底藏著什么!’
想到這里,他甚至有點抱怨把冠冕送給他的海蓮娜女士了——那位女士甚至連話都沒有多說幾句,就直接繼續走下去了,就連先前的冠冕贈與人都沒有說清楚,簡直像她身前一樣胡鬧。
‘生前?對了,那位血人巴羅!’
威廉一下子想起了海蓮娜女士說的,告訴巴羅他活該。
‘但愿能從巴羅那邊得到什么有用的線索吧——被拉文克勞派遣出去帶回她的女兒,說不定他知道些什么…’
‘對了,今天還有一場邀約要去!正好去找下巴羅!’
老早就訂好的行程計劃浮現在威廉腦海中,很早之前他就答應過出席這次的晚宴了——還邀請了金妮來著?
‘正好帶上了。’
——
“教授?”
金妮小心翼翼的問著身邊的教授——雖然已經獲準出院,但是她對霍格沃茨還是沒有什么印象。
“啊,怎么了,金妮同學?”
威廉回過神了,回應著旁邊的小女生。
說真的,在蹲完阿茲卡班之后,他來到霍格沃茨就覺得自己的膽子已經大到能輕松面對任何事情了。
哪怕是在霍格沃茨遇上鬼,都沒有讓他的眉頭皺那么一下。
相比起該死的阿茲卡班來,哪怕是鬼魂都變得親切可愛起來,透明的還能說話的幽靈,不比那些灰皮可愛一萬倍?
但今天不一樣,雖然身邊還有個活人,但是他覺得自己好像走在冰窟上。
黑乎乎的、細細的小蠟燭,燃燒的時候閃著藍盈盈的光——這樣的小蠟燭布滿了整個走廊,那微弱的光打在臉上甚至起不到照明作用,反而是把氣氛烘托的陰沉無比,讓人想起午夜兇鈴、山村老尸這樣的經典來。
‘不是環境,是真的冷。’
隨著腳步邁開,這種陰冷讓威廉愈加難受,也愈加清醒。
‘該死,我忘記了,是宴會,一窩鬼魂!’
固然這些鬼魂加起來也沒阿茲卡班一半讓人畏懼,但是那股迭加起來的陰冷可是實打實的,讓威廉一下子想起了剛剛過去沒多久的雨季來。
‘還有學生呢,不能慫!’
威廉努力發揮著自己先前在課上就努力挺過課堂的毅力,并順手給自己嘴里塞了一塊巧克力——貓頭鷹郵寄過來的新鮮貨。
“來一點嘛,金妮同學?”
“謝謝教授,”小姑娘接過,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