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轉換器這個東西屬于魔法高端理論中的最高端應用,威廉不懂,也暫時沒有好高騖遠揣摩的打算——放著鄧布利多在這邊,這種事情當然是白…請教校長啊!
“鄧布利多教授,您說會不會是有學生用了時間轉換器的原因?”威廉眼神誠懇,“我實在是沒有有關今天下了暴雪的記憶。”
“時間轉換器可做不到這個,”鄧布利多笑了笑,把一碟熏肉朝著威廉推了推,“實際上那是失敗品,里邊的原理不是專業研究它的人員根本沒法子搞清楚。”
“失敗品?”
雖然威廉很早就清楚這東西因為魔力限制原因只能給未成年魔力不充裕的學生使用,但是就這么把它稱之為失敗品未免有些過分了。
“當然,”鄧布利多想了想,“怎么說呢,它本來研究出來是為了輔助使用者來改變時間的,但是它本身就成了時間的一部分,還被魔力要求嚴格的限制著,使用者本人無法改變什么,還承擔著風險,當然了,實際可能更復雜些——”
鄧布利多看著威廉,表情沒有絲毫變化,但是威廉卻讀出了這是最簡單解釋的意思來。
雖然很艱難,但是他大概明白鄧布利多的意思了——不過校長,你不是說這玩意只有專業人員才搞得清楚嗎?
“上了年紀的人總是喜歡在各種領域上都研究一些的,這沒什么稀奇的。”鄧布利多笑著解釋——讓威廉忍不住懷疑自己的大腦封閉術是不是失效了。
但他確認自己沒有被攝神取念,先不說背包里那張卡,單單阿茲卡班那段時間的經歷就讓他比絕大多數巫師對記憶被擾動更敏感。
“又被我猜到了,”鄧布利多臉上露出得意來,他晃了晃酒杯,“所以教授的隊伍和學生一樣都需要吸收新鮮血液,你看米勒娃,她就老是板著臉,從她的表情里什么都猜不出來。”
這話威廉可不想接——上個月他剛剛漲了薪水,這城堡誰管錢他來了一個學期之后門清了。
他舉起了酒杯,“圣誕節快樂,鄧布利多教授,如果不是時間轉換器的話,您覺得是什么?”
“也許是一只雷鳥,”鄧布利多語氣愉快,“海格老早就想說他想養一只了。”
一旁的海格正努力對付半只羊,他突然就抬起了腦袋,“啊,鄧布利多,您弄來了一只雷鳥?”
他臉上的笑意威廉隔著那么高的高度看的清清楚楚的,幾乎快要溢出來了,“太棒了,太棒了,我想那是我這么多年收到的最好的圣誕節禮物了!”
威廉注意到鄧布利多的笑容一下子僵住了,但是海格的話沒有停,“您送走路威的時候對我說它不適合現在的學校,我還懷疑您——(注)”
這話題沒法子聽下去了,害怕惹火燒身,威廉借口學生過來了暫時告辭——當然,主要也是韋斯萊兄弟出現了,威廉想去打問下暴雪的事。
雖然費爾奇先生已經在校醫院躺著了,但是他有句話威廉比較認可——‘最近幾年學校如果出現什么奇怪的事情的話,那么去找韋斯萊兄弟那對雙胞胎肯定沒錯。’
——
“總算是完成了啊,”喬治按著脖子,龐弗雷夫人治療手法精湛,但是他還是覺得自己的脖子有些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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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在搖椅上睡著了,然后沒睡夠的情況下就爬起來處理禮物的事情。”弗雷德附和著,“不過總算是圣誕節沒白過——霍格沃茨下暴雪了,我真的佩服我自己!”
“只可惜這個借口只能用這么一次,下次就沒這么多學生來配合我們了——”
“什么配合啊,說來聽聽?”一顆腦袋突兀的出現在他們中間,他兩的肩膀被攬住了。
“哦,教授,”弗雷德一臉嚴肅,“您該和學生保持距離的